大周的文字虽然是已经统一了,但语言却还是有地域的差异,不过皇城在北边,所以大周的语言就以北方为主,也称之为官话。
尤其是参加科举的学子,必须学习官话,但不同地方的学子,多少会带着自己的口音。
所以听着白屹洵很标准的官话,舒鸣溪还以为他是北方的人,却没有想到原来是望城人士。
"若白公子是望城人,那后面我去见钺亲王府,刚好就可以去找白公子玩啊。"
"嗯,可以啊。"
白屹洵笑着点头,看向他们说,"若你们有机会来望城,我一定好好招待,刚好我们家也开了一家鱼馆,让你们尝尝望城的鱼虾。"
"你这样一说,我可就馋了。",舒鸣溪吃着桂花鱼,却是想念望城的鱼虾,"论鱼虾啊,还是望城的好吃。"
郑跃渊也是赞同,夹了一块桂花鱼,虽然味道也很好,但望城的鱼肉很是滑嫩,烹饪的味道,更是鲜美。
"我们还没有去过望城呢。",赵陆行听着他们的话,看向白屹洵说,"不过望城的鱼虾确实很有名,等寻个机会,我也要去望城看看。"
白屹洵喝着莲藕汤,笑着点头,"这好啊,
一般学院冬天的时候,放假晚,但到了六七月,太过炎热的话,假期长,到时候,你们可以来望城游玩。"
"对啊!"
舒鸣溪顿时笑着接话,"望城的海湖多,可是避暑的好地方,等炎炎夏日,可正是去望城的好时节。"
"那到时候,我们就相约着去望城游玩。",郑跃渊很豪爽地就定下,就看向赵陆行和周澄,见他们都点头,便笑着看向白屹洵说。
"对了,白公子,你会在邯城待几天?"
白屹洵听着,想了想,就说,"嗯,差不多一月底吧,清风学院三月份也要开学,最晚,二月份也要出发,回望城。"
"这好啊,我们也差不多是二月份回去,我可是听说邯澄可是有很多宴会,到时候我们相约一起啊。"
舒鸣溪跟白屹洵说,"到时候,白公子,你也把白夫人带上?"
"是啊,我对白公子的夫人,还挺好奇的。",赵陆行听着,顿时也笑着接话,"一月六号的时候,邯城有梅花宴会,就在城西的梅林,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啊。"
白屹洵点点头,轻笑着应下,"好啊,到时候,我也把内人带上。"
话落,又好奇地问,"
诸位,都是没有成亲的?"
郑跃渊和舒鸣溪皆摇头,"我们今年也才十七岁,婚事不着急,等考了会试,到了京城再说。"
"你们这都是想娶京城的贵女啊。",赵陆行顿时笑着打趣,看向他们说,"京城的贵女虽然都是知书达理,又温婉大方,但定然也是娇贵着,娶回家,还不得供着。"
闻言,郑跃渊就笑着看向赵陆行问,"这么说,赵公子娶妻,不娶名门贵族小姐?"
"我可不喜欢娇滴滴的小姐,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人伺候,走到哪里,带着一群丫鬟。"
郑陆行摇头,一想到名门贵女的做派,就不甚喜欢,摇头说,"我还是更喜欢不矫揉造作的女子,作风豪爽,有什么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事事依靠丫鬟,不似名门贵女,一双手,就只用来好看的。"
"这样的女子,不就是将门女子?",周澄总结说,"将门女子,皆是爽利的性子,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一双手还能提刀握剑。"
说着,他就看向郑跃渊,想着越州郑家,便笑着说,"对了,郑公子的外祖家,不就是将门?"
"嗯,对。",郑跃渊见白屹洵他们看过来
,就轻笑着点头,"我外祖家也就是武国公府卫家,祖籍就是在邯城,我的外祖父和几个舅舅都在边疆镇守。"
"之前还是住在京城的武国公府,但外祖母的年岁大了,舅母们就陪着外祖母回了邯城。"
赵陆行听着武国公府,还有些惊讶,又看向白屹洵说,"那可就有些可惜了,之前武国公府的大公子和傅家大小姐可是定了娃娃亲,本该今年是十月份的婚期,但忽然啊呦!"
正说着,忽然被人踩了一脚,就看向给他使眼色的周澄,诧异道,"你忽然踩我的脚做什么?"
周澄真要呼他的脑袋,但见白屹洵他们看过来,讪笑,又夹了牛蹄给赵陆行。
"这牛蹄烧得可真是不错,你平常不是最喜欢吃牛蹄。"
"吃牛蹄就吃牛蹄,踩我作甚!"
赵陆行瞪了一眼周澄,又接着说,"也不知道是啊呦!"
"你做什么又踩我的脚!"
周澄见他还不明白,压低声音,气着说,"你这个人,缺心眼是不是,都退婚了,还提这桩亲事做什么,这不是揭人家的短!"
闻言,赵陆行也讪笑,自知失言,忙吃着牛蹄,尴尬道,"这道
牛蹄真是不错。"
郑跃渊看向神色不自然的两人,却是摇头说,"无碍,我表哥确实和傅大小姐定过亲,只是我表哥要上战场,常年不在家里,不想耽误傅大小姐,所以才退亲的。"
闻言,赵陆行就知道其中有隐情,因为既然不想耽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