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鸣溪听着这般有底气的话,还顿了一下,却很是欣赏有气节之人,笑着问,"白公子这般有信心?"
白屹洵噙着笑,扬了扬声音,笑着说,"我师承画圣的师弟,柳夫子,所以,在作画上,在下颇有信心。"
"什么!!"
众人大惊,便是舒鸣溪都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想起来柳夫子确实是在南怀书院教书。
顿时钦佩地看向白屹洵,"原来白公子是柳夫子的徒弟啊,失敬失敬。"
"柳夫子可是画圣公孙先生的师弟,虽然不如公孙先生的名望高,但在丹青上,也是造诣绝高。"
郑跃渊也是惊讶的,看向白屹洵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佩,含笑着说,"我们景德书院的院长,还和柳夫子一起作画过,曾扬言,若是院长的画,能被人称作第三,那第二,非柳夫子莫属。"
其他人也是惊到了,柳夫子的名声,哪位翰林学子没有听说过?
只是没有想到白屹洵不仅是南怀书院的学子,竟然还和画圣同出师门。
不过今年这是怎么回事啊,画会上多了三位不得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