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去也匆匆的清平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这位侯爷年轻小,气场可真是不弱。
不过侯爷身边的年轻人是谁?
瞧着有些眼熟。
安夙之离开了知府衙门,回了别院,刚好暗卫送了京城的信,他打开看过,当即冷笑了一声。
"本侯盯这帮海匪着这么久,他们想撇清关系,岂
能容易?"
"哼,区区一个宣平公,胆敢在本侯的眼皮底下动手脚,倒是胆大得很。"
说着,他就看向暗卫吩咐,"给兄长传信,该杀的就杀了,留着做什么?"
"是!",暗卫行礼,立即就走了。
"夙之,你这两年的戾气倒是越发重了。"
安夙之听着,看向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只是勾了勾嘴角,不以为意道,"本侯是上战场杀敌的,不要戾气要什么?"
话落,他噙着笑打趣,"本侯可跟你不一样,你一个白面书生,让你买个柑橘,杀个人都不敢。"
"我手上握着的是笔,而非刀。",温言柒耸肩失笑,又拧眉说,"幸好卖柑橘的村民没事。"
"太过仁慈可不是什么好事。"
"仁慈需要给无辜之人。"
"如果一人能换上万人的性命,那他也是死得其所。"
"一人是命,上万人也是命,我不觉得一人的命为轻。"
温言柒摇头,见安夙之不赞同,也只是浅笑,脑海里却浮现了一位娇美的身影。
那位小娘子能抢在他的前面买柑橘,只怕并非巧合。
不然她就不会刻意扔下柑橘,让大汉摔倒,反应能这么快,这是早就预料了会有马车撞过来。
只是,她如何知晓他们的布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