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的鸡,犹豫了一会儿,走进来说,"要不,我来吧?"
苏棠梨看着畏惧的白忆礼,有些为难,小孩子杀鸡见血,不好吧?
"不成,还是我来吧。"
话落,她
又谦虚地问,"你先教我怎么杀鸡?"
白忆礼呆住了,又想着阿娘杀鸡的样子,磕磕巴巴着说,"得把脖子上的毛给先拔了,这样方便割喉放血。"
还得割喉放血,她还以为直接一刀下去砍死呢。
咿呀,放血太可怕了。
苏棠梨深呼吸了几次,就朝着待宰的鸡走去,伸手拔毛,就见这鸡挣扎不停,鸡毛满天飞,落了她一身。
白忆礼瞧着,鼓足了勇气,忘记被鸡鸭啄的事情,忙过去帮着拔毛,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飞到他的头发上,伸手抹去,顿时僵硬住。
又苦着脸,他才洗好的头发。
呜呜呜——
又得洗一次。
鸡鸭什么的,最讨厌了。
"咯咯咯!"
"啊呦!"
"快,抓住它!"
"绑着的绳子松开了!"
苏棠梨正拔毛呢,忽然脸上就被鸡翅膀给呼了,刚眨眼,就见这鸡飞窜起来,满厨房跑。
顿时愣住了,又忙放下刀去抓鸡,但这鸡跑得挺快,她一个人还追不上。
便唤白忆礼一起抓,白忆礼还呆在原地,哭着他的头发。
苏棠梨无奈,只能自己追着鸡,但这鸡拼了命跑,上蹿下跳的,弄得厨房劈里啪啦的。
声音巨响。
"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