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淮,你放心吧。”
司秣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眸光坚定起来:“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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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司你这话讲的像是个老攻似的,这该主神大人来说吧?】
笨笨在识海的小黑屋里百无聊赖的打滚,虽然看不见但……狐狸主司忘记屏蔽他的听觉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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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淮十九岁,比我小,我还是他的初恋。
【啊,然后捏?】
司秣伪笑着,又提醒了句:十九岁啊~正是好骗的年纪。
【!!!】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主司你还贼心不不不不……窝的意思是说,您还想做大总攻,稳固帝位?】
还好笨笨及时收住了话尾,不然他刚失而复得的别墅小花园又要不保了!
沈之淮也觉得他这句话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休息片刻后又堵上了司秣的唇。
念及环境,还是没有亻故到最后。
只不过最终两人都面/红/耳/赤的,沈之淮更是忘记了注意时间,直到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也没能入睡。
……
早上沈父先醒的,照例交代两句话后就下地了,食材都准备好放在灶台边上了,等水开就叫沈之淮做饭。
司秣抢过生火的任务,执着的说要学习做饭。在烟雾即将把人呛死的前一刻被沈之淮临时补救了回来,并推着他的肩膀强行离开:“就说你是个娇少爷……”
“所以这种活,我来就好。等着吃吧。”那句话他说出来后愣了一愣,是从什么时候起,调侃的字眼完全变了味道,觉得他娇是真的,现在沈之淮想要主动照顾司秣也是真的。
不是骄纵,是娇养。
“我可以学的,真的!”司知青气恼了,难道天上地下,他就始终打不破这个短板技能了吗?!
【主司,神仙也要知道‘认命’嘛,再说你不会有什么关系,你老攻拿手不就行了,互补的两个人才能长长久久哦~】
笨笨眨着小眼睛,俏皮的wink了下。
司秣冷哼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也不知道某狼最近干什么去了,笨统闲工夫多了不少,风凉话一套一套的赶上人生导师了!
狐狸神眼珠转了转,产生了一个颇为‘邪恶’的想法。
……
去知青集合点的路上,老远就看到一群人,王村长在中心被围着脸色不太好看,好像在等着什么似的。
“村长,司知青他们……来了。”
不知道是谁出了声,不远处那两道身影一下子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之淮,司知青,你们来了。”
“昨天晚上……有个事儿要跟你们说一声。”
“什么事儿啊。”沈之淮站在司秣身前,听到竟然还与自己有关,不易察觉地扬了下眉。司秣则是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村长目光躲闪了下,两双手搅在一起,明显在豫结着,最终沉下声音道:“昨晚咱们村里,死人了。”
王村长此话一出,顿时感觉周身气氛沉闷。
乡下的村子里常常有年迈老人去世,那户人家举办了丧事,制口棺材,把人葬在后山也就完事了。石桥村里人最多送个行,吃个席也就罢了,很少有能惊动村长家和这些下乡的知青们。
“?”沈之淮的表情此刻也严肃起来,其实他心中多半有了人选:“谁家?跟我和司知青有关?”
“老周家,不过不是他家人,是……借住在他们家里的吴知青,吴浩。”思虑再三,王村长终于是脱出了名字:“就是那个…昨天跟你们吵的那名男知青。”
“昨天小白不是把他胳膊给咬坏了嘛,回去那时候人还没事呢,谁知道一晚上过去就,就……”
后话王村长没有再说,但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只提了昨天吴浩被狗咬的事儿,好像一下子就把罪责怪在了一条牲畜身上。
但谁都知道,不可能那么简单。狗闯了祸,归根结底还是要算在主人的头上。
表面上知青下乡死在了石桥村里,实际深究下来,这倒成了沈家的事儿。
“王村长,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吴浩的命需要我们家负责?”沈之淮说完,明眼人都能看见他的脸色冷了下去,拳头虚握,像是隐忍着似的。
“之淮你这是……害,倒也没有那么严重。”王村长脸上的肉都抖了一抖,不知是不是被吓的,还没想好说辞,话头一下子就被他儿子抢了过去。
“沈之淮!你拽什么拽啊,吓唬谁呢?!”王勇皱着眉头,边说边撸着袖子走上前,一脸剑拔弩张要打架的架势:“现在就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事儿。”
“原本知青就是下来义务农忙的,发生点意外谁都料不到,反正现在我们决定把吴浩葬了,就葬在后山头。”
“他的家人我们也已经找知青写信通知了,但毕竟这事儿是你家狗惹出来的,怎么着也得赔点儿下葬和寄信钱吧?”
“八十块钱,就算完了。”王勇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个数字。
“你放什么屁呢。”
“你!”王勇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