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丹丘一见二人,便急急忙忙道:“二师叔,三师叔和卢家的人到了。”
松海和云宥一听,两人忙和元丹丘一起,来到卢飞所处的那个小院。
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卢明乾着急地看着一脸镇定的陈藏器,而金成峰则在一旁悠闲的喝茶,所有的人都看着陈藏器在给卢飞把脉——那日卢飞被人救下后,就一直没有苏醒过来。
只有云宥眼睛却被一个人牢牢吸引住了,因为在陈藏器身边,还有一个娇小清秀的女医士,赫然却是李宜可。
云宥不知李宜可为何却做女医士打扮,也不知她为何会与陈藏器一起,李宜可却没有察觉到云宥到来,一眼不眨的看着陈藏器。
陈藏器收回手指,卢明乾着急问道:“陈道长,卢飞到底怎么了?”
陈藏器脸色一副十分凝重样子:“卢公子的这个伤呀——。”
说完拉长了声音,卢明乾急问道:“到底怎么了?有多严重”
陈藏器突然一笑:“要这么治。”
说完随手甩出一要银针,一下刺进卢飞腰间。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卢飞“哎哟”一声,从床上翻坐起来。
众人先是愕然一惊,接着轰堂大笑起来,卢明乾先是一怔,接着大骂道:“你个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
金成峰哈哈一笑:“卢公子,你终于肯起来了?”
卢飞从床上跳下,先不理别的,直接一把扯住李宜可道:“宜可,你怎么这么一身打扮?”
李宜可脸一红,一把挣开卢飞,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卢飞嘻嘻一笑:“你便说了,你穿个道服也好看得紧。”
李宜可脸更红了,卢飞看着李宜可粉嫩的脖颈都红了,更显得皮肤白皙,吹弹可破,更是色迷迷的呆了。
卢明乾一个巴掌扇在卢飞脖颈上,卢飞转过头,看着满脸怒容的卢明乾和老狐狸一般的金成峰,不同苦笑起来,心中暗道:“看来三堂会审马上要开始了,小爷真是郁闷。”
金成峰挥手让众人离开后,满屋里只留下卢明乾、金成峰、松海和陈藏器、常在龙、赵拥天等数人,黄朝友想要留下,也被金成峰劝走,云宥本以为金成峰也会赶走自己,却没想到金成峰直接让自己留了下来,金笑铭和木乘风漫不经意地站在云宥两侧,云宥突然察觉到一股危险的味道。
金成峰对着卢飞呵呵笑道:“卢公子这几日昏迷不醒,肚子可是饿坏?”
卢飞知道自己早已被金成峰看破。那日卢飞和无名大战,无名重伤卢飞后,先用绑带将卢飞绑个结实,接着将卢飞挟到上洛附近后,租了一匹马后将卢飞绑在马背上,还竖起一面大旗,上书“卢三公子”四个大字,卢飞虽是气得半死,但却也无可奈何,那日被金成峰救起后,其实已然醒来,但卢飞只得装死。一半是被无名这么一弄,觉得溴大了,另一半,也觉得一直想不出法子,不知道见到金成峰该怎么说。
——不装怎么办?卢飞一想起要见到金成峰,便愁的要死。
卢飞只觉得自己一个头大,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是跑去找无名去了,结果被无名所伤还如此羞辱(至少卢飞自己这么认为),可最棘手的事却是如果金成峰问起自己如何知道无名行踪,这该让卢飞怎么回答。
如果告诉实情,那就只能把无名救自己和云宥之事和盘脱出,这却是卢飞压根做不出的事,在卢飞心中,既然当时答应无名决不把此事说出,那定然是不能说的。
——这叫信守承诺。
可问题是自己还亲眼见到黎刚和杨从志之死,这里面种种之事,如果金成峰逼问,卢飞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卢飞自己清楚,自己最不擅长说谎。
金成峰淡淡问道:“卢三公子这次伤得好重呀,到底是被何人所伤?”
卢飞嘻嘻一笑:“这不是伤刚好吗,头有点晕,让我想想再说。”
卢明乾大怒:“你这个逆子,还不将所知道的告诉金爷。”
说完之后,对着金成峰忙不迭道:“我卢明乾教子无妨,愧对金兄。”
金成峰淡淡一笑:“这可实不敢当呀。”
卢明乾叹道:“金兄一片心意我卢明乾心中如明镜一般,再次谢过。”
金成峰微微一笑,其实金成峰焉能不知卢飞装醒之事?只是奈何卢家身份,特意等卢明乾赶过来后再一起审问。
卢明乾低声问:“我再问你一遍,你这些天到底是溜到哪去了?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卢飞侧身从椅子上一倒,一按头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记性怎么记得这么差…?”
正在那装疯卖傻之际,卢明乾手在扶手一拍:“给我住嘴。”
这一拍之下,那个扶手直接给拍成碎片。
卢飞吓了一跳,只得老老实实坐端了,卢明乾脸色阴沉:“说。”
卢飞叹了口气:“当日在盐帮眼看无名杀了黄叔叔,我心下怒极,便追了出去,结果正好遇见无名,两下相斗,便被无名所伤。”
卢飞在那说得顺嘴,云宥虽然任何表情,但心中却是澎湃无比,他不用转头,就知道这金笑铭和木乘风正看着自己,云宥脸上不露神色,但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