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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欢闹的派对。
时间一转,又是数天之后。
今天晚上,普莱斯议员约到了汉克警长。
两人坐在一家酒吧面对面,
身穿黑色西装,打着丝绸灰领带的普莱斯议员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汉克警长。
汉克警长翻了翻那份文件,就抬头对着普莱斯议员说道:
“菲尔甘布尔,我知道这个家伙。”
“但是这个甘布尔很谨慎,就算是他的二把手助手达里尔,都不容易和他套近乎。”
“我问问你,雷,你为什么要告发这两个人呢?”
始终打扮得一副名流人士姿态的普莱斯议员面容颇有严肃:
“因为他们是芝加哥的毒瘤。”
汉克警长笑了笑:
“深盘披萨也是。”
芝加哥深盘披萨是非常厚实的大披萨,看起来相当于普通披萨的三四倍厚,是意大利披萨的极端对立面。
有人喜欢深盘披萨,也有人不喜欢。
普莱斯议员听到这话哈哈大笑:
“深盘披萨可能会使人发胖,但他们不会毁掉年轻黑人的生活。”
汉克警长举了举酒杯:
“和钱无关吗?”
普莱斯议员调侃反问道:
“抱歉,你说什么?”
汉克警长看着普莱斯议员说出了自己了解的情报:
“你告发的这两个家伙,其实一直在为你的慈善基金捐款,不是吗?”
普莱斯议员没想到汉克警长竟然也知道他的这些事。
说他面带微笑却没有恼怒:
“他们这种慷慨的慈善行为最近几个月少了许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汉克警长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
“所以还是为了钱。”
普莱斯议员直言说道:
“一直都是为了钱,汉克。”
“尤其是人们说不是为了钱的时候。”
汉克警长很喜欢普莱斯议员的坦诚,
对他来说,真小人总比伪君子更让人欢喜。
普莱斯议员喝着杯中酒水,收起笑容:
“其实是这样的。”
“事实上,这两个人不属于芝加哥街头。”
“而且我确定他们不应该属于我管辖的区。”
“我让人查了查达里尔,发现了一些细节,都在文件里了。”
“你可以从那里入手。”
汉克警长听到这话就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袋。
而普莱斯议员话语悠悠地说道:
“你和我,汉克,我们爱这座城市。”
“我们为这座城市奉献了一生。”
“当人们对她不好时,当有人不尊重我们所深爱的这片土地时,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自己处理问题。”
“你明白这个家伙的危害性。”
汉克警长收起文件:
“很高兴再见到你,议员。”
第二天。
情报组全员到位,
一张照片被贴在了情报组的案情分析板上:
“菲尔甘布尔,在帮派里混了30年,履历丰富。”
“主要包括集团犯罪,贩毒。”
“确切来说是海洛因。”
汉克警长敲了敲案情分析版:
“甘布尔的二把手,达里尔英格拉姆,负责街角海洛因经营。”
“拉兹,这个家伙是他的手下。”
“拉兹和达里尔有不同,这家伙没有那么多城府。”
“我们要从拉兹下手。”
说到这里,汉克警长转头看向回归而来的凯文:
“凯文,我需要你卧底进去。”
“你要跟他们打好关系。”
毕竟要卧底到黑人中,那肯定得由黑人凯文来解决。
凯文听到这样的任务点点头: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警长。”
于是,卧底行动就这么开始了。
在一家台球吧里,凯文已经成功和拉兹搭上关系。
搭上关系的方式很简单:一起打台球。
拉兹是个颇有消瘦、衣衫邋遢的黑人,
他十分开朗地看着台球桌面笑道:
“我要打进这个球!”
“这可是决胜球!”
抬手一杆,台球落袋。
拉兹满意地扬起笑容,得意洋洋地看向凯文:
“付钱吧,小子!”
此时的凯文化身冤大头,摇了摇头很无奈地将一张百元美刀放在桌上:
“还没结束,拉兹!”
可是拉兹笑盈盈地对着旁边走来的达里尔说道:
“你听见了吗,达里尔?”
相比轻佻的拉兹,达里尔显得波澜不惊。
但是他还是配合地点了点耳朵打趣道:
“我应该听到什么?”
拉兹歪头咧嘴:
“噢,是钱的声音!”
“是的,是钱的声音!”
达里尔转头看向凯文:
“钱的声音?那么你就是来送钱的吗?”
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似懊恼丧气。
同一时间。
这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