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离殇一慌,不确定地问。
“没有。”
程娇娥和板着的脸和冷漠的态度证实了他的猜测,他连忙解释:“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不是要把你瞒在鼓里,我只是想保护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程娇娥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我只知道,有些应该我知道的事,我就必须知道。我可以不过问你和商澈之间的恩怨,但有关我家人的事,我有权知道所有!”
“娇娥……”
“世子,我现在只想去参加明熙的寿宴,可以吗?”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侧妃,只要我想参加,总能进得去皇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