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后面才是其他的魔法学徒。
至于其他魔法学徒对于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有没有怨言，没有，天塌下来有导师的爱徒顶着，自己摸鱼高兴死了，还能在后面偷偷说小话，反正导师也不会关注这边。
就像是一个实验室里开组会，顶着导师火力的都是研三和博士师兄师姐，研一和研二的同学在下面悄悄划水一样。
凌度和楚晗对于这种压力也很适应，毕竟竞技者嘛，去过那么多世界，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是再严肃的目标，凌度也有信心让他和自己聊起来。
于是凌度左一句奉承右一句夸奖，加上楚晗在旁边的捧哏，让捏奥哈因直接笑得春风满面，走路都轻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