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寿宴,给闹了个一塌糊涂。
若不是几个老头上前拉住,估计真的能打起来。
“爸,你要干嘛?”
韩令严有些不悦:“孙叔叔来我们家,怎么说也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说着,也不管韩破弓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跟孙玉龙鞠躬致歉:“孙叔叔,抱歉,我爸脾气太爆了,我给您赔个不是。”
眼见着自己的儿子给仇敌卑躬屈膝的,韩破弓的肺都要气炸了。
“滚,滚你妈的,老子没有你这个儿子。”
韩令广正在外面招待客人,这时候知道了里面的骚乱,连忙跑了过来。
看着大哥的模样,脸色也一沉:“大哥,你明知道爸和这厮的过节,为什么还要这么打爸的脸。”
韩令严怒道:“你懂什么,孙部长位高权重,说不定哪天就进了内个。我们韩家,将来还要指望孙部长照拂呢。”
见韩令严这么怒斥兄弟,孙玉龙哈哈大笑:“不错,老大,我看你们韩家只有你才有格局。”
“那是自然……”
韩令严自负地昂首道:“这些人目光短浅,若不是我撑着,这韩家啊,早不知道要跌落成什么样子了。”
“砰!”
一声脆响。
却是韩破弓气愤之下,把茶杯抓起来摔了。
孙玉龙看着韩破弓气急败坏的模样,冷笑一声。
“韩令广,你不是不服我吗?下个月我就会从监法部调到执法部做部长,到时候,我会好好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没
有那么硬。”
“啊?什么?孙玉龙要去做执法部部长了?”
“我的天,我们怎么没有听到这些消息?”
“执法部可比监法部强不知道哪儿去了,我们可一定要巴结着点儿。”
眼见韩家的墙头草一个个临阵倒戈,韩破弓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好的寿宴,血染当场。
“你们……”
韩破弓神情委顿:“你们都给老子滚出去,老子这寿宴不过也罢。”
孙玉龙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就开席吧,还等什么人,难道今天来的人,还有比我更尊贵的吗?”
他冲着韩破弓冷嘲热讽道:“老东西,耐着点儿,别明年的今天成了你的忌日了……”
“你……”
韩破弓、几个老伙计加上韩令严都一脸的愤怒。
而几个本来坐在那里的各省市执法系统的人,也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不知道是应该投效新的部长,还是维系和老部长韩破弓的香火情分。
就在场面上一团遭的时候,前方又传来了唱喏。
“庆州萧破军前来道贺。”
“国师府璇玑前来道贺。”
萧破军也就算了,在龙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萧破军是之前的军神萧破军。
但璇玑的唱喏就让人有些耐人寻味了。
“国师府来人了?国师府还会参加这种活动?”
“不知道啊,貌似除了国主一家人,就连秘阁的人有类似活动,国师府都不会参加。”
“不会吧,难道韩老爷子还有国师府的背景?
”
韩令严和楚空竹脸色阴沉,虽然知道萧破军今天要来,但见对方居然能拉着国师府的人来凑热闹,还是挺意外的。
而谢剑南则情不自禁地微微挺直了脊背。
他知道萧破军正是韩玲的男朋友,这时候正是自己要和对方针锋相对的时候。
是以,还没见人,就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听到萧破军的到来,韩破弓那空洞的眼神里也浮现出一丝神采。
韩飞霞喜气洋洋地引着萧破军和璇玑往里面走。
在门口让报姓名的时候,璇玑也没有什么经验,索性实话实说,说自己是国师府的人。
国师府啊,那个神秘的国师府,能和国主一家相提并论的国师府。
这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开心到要起飞啊。
一路上,她和韩玲、萧破军说着话,对璇玑却分外的客气。
等走到了后院,看到了后面的惨状,大吃一惊。
她飞奔上去,扶住神情委顿的韩破弓。
“爸,你怎么了?”
韩破弓气息微弱,指着韩令严和孙玉龙:“滚,让他们给我滚。”
萧破军这时候走了上来,随手把手中的包袱瓶放在桌子上:“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了,要注意一点自己的情绪。”
以他大宗师的眼光,还能看不出韩破弓的情况?
他抓住韩破弓干枯的手,度过去一缕真气,帮其梳理体内狂暴的气血。
就几个呼吸的功夫,韩破弓惨白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血色,说话也开始有了中气。
“
破军,多亏了你能及时过来。”
萧破军笑着道:“哪里话,你是小玲子的爷爷,你生日,我正好适逢其会,就在龙都,还能不过来看看。”
“萧破军!”
楚空竹皱起眉头:“我告诉你,我以韩玲母亲的身份通知你,你和玲玲的婚事,我不同意。”
“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