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韩玲有些受不了了。
这些人无论再怎么贬低自己都无所谓,但贬低萧破军,那就不行。
更何况,萧破军的医术她是看得到的,那天给闫张氏治病的时候,她也在现场。
不亲眼所言,完全理解不了萧破军的神奇之处。
她话音没有落,站在后面的秘书有些不乐意了,当下斥责了一声:“你什么你,领导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一句话把韩玲给噎了个半死。
萧破军皱了皱眉,指着这个秘书问:“这个人是干嘛的?”
韩玲有些面熟,但不知道什么名字,含混地道:“应该是李司长的秘书吧。”
“一个小秘书啊……”
萧破军笑了笑。
“什么叫小秘书?你知道我是谁的秘书吗?我是李司长的秘书……”
“你,你,你要干嘛?”
小秘书刚刚开始还在叫嚣,但是越说话声音越低,特别是在萧破军开始向他走来的时候,渐渐犹如蚊呐。
但萧破军根本没有给面子,上去一把薅住对方的衣领,都没怎么用力,一个一米七多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就双脚离地。
李庆远和萧朝贵都微微皱眉,却并没有解围的意思。
只有那小秘书两股战战地道:“你,你到底要干嘛。”
萧破军冷哼一声:“你刚刚说什么来着,领导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你是个什么东西?顶破天了是个小科长,韩玲是常务副司长,在和领导交流工作,有你插嘴的份儿吗?有吗?”
小秘书这会儿已经快被吓哭了,又不敢跟萧破军硬顶,只好哀声求李庆远:“李司长,你看看韩司长的人。”
李庆远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调侃的闫张海和萧破军的愉悦,皱着眉质问韩玲:“韩司长,你们的人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
韩玲早就看这个小秘书不顺眼了。
其实她也不怎么畏惧李庆远,只是在体制内工作,能不撕破脸皮尽量不撕破脸皮,所以这才耐着性子和他说话。
这时候见萧破军站出来给自己出气,心中顿时大爽。
见李庆远奈何不了萧破军,就来给自己施加压力,当时就摊手道:“李司长,我刚刚也跟你解释了,萧先生是执法司的特约教练,既然是特约,我们对他的约束力就不是很大。”
“倒是不礼貌这件事情,还是你这位秘书先不礼貌的吧。”
李庆远一阵语塞,有些着恼地端起杯子抿茶。
萧朝贵见他这样,只要硬着头皮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让你的人把人放下来,我们说说你们扣人的事情。”
见对方服软了,韩玲自然顺水推舟。
“萧先生,把人放下来吧,别再把人给吓尿了。”
萧破军听道冷笑道:“可惜的是,你已经说完了。”
说完话,随手把小秘书扔在了地上。
小秘书趔趄一下,险些栽倒在地。
但随着他落在地上,一股尿骚味儿忽然就蔓延开来。
李庆远和萧朝贵愕然,转头望去,只见小秘书一脸的绝望,颤抖着双腿,笔挺的白色西裤湿漉漉了一片。
这也就算了,就在萧破军刚刚走回韩玲身边,会议室里忽然传来一阵闷雷声。
肉眼可见的,小秘书的白色西裤上又多了其他的颜色。
韩玲愕然地看着萧破军,把嘴巴凑了过去,悄悄问道:“萧先生,你这身上的威势也太厉害了吧,这么一下子,就把人给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萧破军轻轻一笑,也小着声音道:“我见这帮人来者不善,等下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正是案子的最初阶段,正是争分夺秒的时候,所以我就用了一点小手段,帮了他一把。”
韩玲笑的眼睛成了月牙,给萧破军竖了一个大拇指。
萧朝贵和李庆远被气坏了,他们两个兴师动众地过来,本想着能把人先带走再说,结果还没有进入正题,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让他们继续在这里谈事儿已经是不可能了,毕竟气味太过难闻。
两个人都素来养尊处优,这时候强憋着气息,没有吐都已经算好了。
两人铁青着脸,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小秘书惨然道:“李司长,等等我啊李司长……”
萧朝贵在门口转头道:“你还是先清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再回厅里吧。”
说完,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小秘书绝望地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韩玲皱了皱眉,大声叱喝道:“大男人,哭什么哭,快去整理一下个人卫生。”
小秘书啜泣着往外走,韩玲忽然大声道:“进来一个人。”
门口本来就有执法人员在那里候着,到韩玲召唤,推门而入。
“领导,有什么吩咐。”
韩玲恨极了这小秘书的狐假虎威,指着他道:“这个人,监督一下,等他处理完个人卫生以后,再让他把我们的会议室给清理了一下,要求,干净,整洁,卫生,无异味。”
“韩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