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煊耷拉着脑袋,被刘云天戴上手铐,押送走了。
但人群还没有散去。
见到萧破军那近乎神乎其神的医术,谁不想让给自己瞧瞧。
倒是闫张海帮他挡了雷。
“萧先生的医馆将来就开在这里,将来机会多的是。今天诸位就不要打扰萧先生了,请回,请回。”
他总督的身份何其尊贵。
尽管很多人都不乐意,但都还是就此离开。
闫氏这时候也因为方才失血过多,有些头晕。
和萧破军道了一声谢,就要回去。
转身的时候,还念叨了一句:“正好回去,我的菜也该浇水了。”
闫张海一阵无奈,但却无法说服固执的老母亲。
萧破军把这些放在眼里,眼珠子一转,喊了一声:“聂阳,过来。”
聂阳这时候见风波已定,连忙走过来。
“大哥,有什么吩咐。”
萧破军直接吩咐:“你去送送闫老夫人,他家里的活儿,你捎带手干一下。”
看着聂阳健壮的提个,闫氏双眼发光,先是赞叹了一声:“看着大壮小伙儿,小时候海儿很瘦,我做梦都想他能长成这样。”
“不过不用了,城里的孩子娇贵,干不了农活儿的。”
聂阳哈哈大笑:“老太太,您多虑了,我也是农村出身的孩子,家里刚刚拆迁,你看看我的手。”
他伸出手臂,给闫氏看他长满的老茧。
闫氏更是眼神晶晶然发亮,摸着聂阳的茧子道:“好,好孩子。”
聂阳也是会事儿的人,上前
就搀起了老太太,在闫张海的注视下离开。
闫张海神色古怪,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萧破军玲珑心思,直接道:“闫总督你放心,我这个小弟虽然性子跳脱,但是办事情还是很扎实的。”
“他的兄长是一级战斗英雄,烈士身份。过段时间,我准备把他送到部队锻炼锻炼,看能不能磨一磨他的性子。”
闫张海这才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萧先生,你也知道,我这个位置,很多有心人会想着钻营。你自然是不会,但是其他人。”
说到这里,他哑然失笑:“不过现在我也放心了。”
他转头看向韩玲:“韩司长,看来你在执法司很不如意啊。”
韩玲是何等聪明的人。
昨天刚刚处理完和萧破军有关的事情,今天又出了一起。
林清泉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透露事情的原委。
但是看到张秘书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她就知道了,萧破军一定和闫张海起了冲突。
这幸好是自己赶来之前萧破军就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如果硬是要保下萧破军,难免就要和闫张海发生冲突。
自己的背景不见得怕了闫张海,但真闹起来很有可能两败俱伤。
听了闫张海的提点,韩玲眉毛一挑:“闫总督,你放心,这样其实也是很好的事情。”
萧破军点点头:“的确,如果他们真能拿你怎么样,就不会
用这种暗戳戳的手法私下里给你下绊子了。”
“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
韩玲笑了笑,直接伸出手来:“你欠我的东西呢?”
昨天分手的时候,萧破军说要给她一部功法来着。
只是因为苏轻烟的事情,给耽搁了。
萧破军笑着道:“不着急,等下就给你。闫总督,能借用一下你家里的文房四宝吗?”
闫总督“哦”了一声:“你是要?”
萧破军看了看韩玲:“欠了韩司长一些东西,正好也要给老太太开药方,索性一并写了给你。”
闫张海笑道:“固所愿,不敢请尔。”
萧破军安排林静接着进行装修的事宜,跟着闫张海向他们家走去。
闫张海家和萧破军家相距不远。
走进古色古香的大门,里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分外雅致。
进门后,闫张海还笑着解释了一下:“我和我爱人是同学,家里面世代经商,家底颇深。这个宅子是我爱人购买的,各位可不要以为我是贪官污吏。”
萧破军和韩玲相视一笑,都没有接话。
闫张海的书房在左侧厢房,走上台阶,里面都是木质地板。
他很自然地脱掉鞋走了进去。
萧破军紧随其后,倒是韩玲的俏脸红了一下,定在了那里。
闫张海愣了一下,笑道:“没事,穿着鞋进来也行。”
“我只是在写字的时候喜欢全身心的放松,不喜欢束缚,有下人专门打扫的,不必多虑。”
萧破军哈哈大笑。
韩玲俏脸一红,哼了一声:“你笑什么,你以为是我脚臭吗?”
说完,很是帅气地蹭掉了军警靴。
萧破军和闫张海的眼神都定格在了她的脚上。
韩玲的脚娇小而玲珑,看起来最多三十六码,穿着白色的高腰棉袜。
棉袜上,左右都印着草莓和草莓熊,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