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闻声只是轻轻摇摇头:“你们诡物的事我不太了解,不过诡气浓郁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对诡物来说有特殊意味?”
“嗯,实际上怨气越重的地方诡气越强,村长家和这个村支书家的诡气浓烈的叫我都不舒服,尤其是村支书…”
“村支书是每五年换届,十五年前的话…大概已经换了两人了,不过虽然换届但住处是不变的,也就是说新上任的和前任住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君黎思索片刻开口:“那就好理解了,你看啊新来的村支书肯定会受到村民们的威胁而后被迫杀人,那每新上任一个是不是就意味着多一个帮凶?”
“而且村支书是上面派下来的,结果结局是和村民们同流合污,那这种行为是不是就更招人恨一些?”
白泽转动了几下眼珠而后轻轻点头:“确实是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按理说怨气这么大,为什么不第一个报复村长和村支书?”
“难道是要压轴留到最后嘛…”
“我们现在得先想办法找到诡物的杀人手法,既然是活埋那我们也得先找到尸体。”
君黎轻轻牵住白泽的手又忽然觉得白泽的身体好像是比之前更冷了些,应该是因为刚刚闻着尸臭味不舒服才这副样子。
“他们说尸体是在后山的坟场里…”
君黎看向白泽小声询问:“老婆今晚上要过去看看吗?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都行。”
白泽显然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次事件说简单也简单,但目前确实是找不到解决办法,江锦城不知道在哪,而且看厉诡这架势显然不杀光所有人是不打算罢休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能得为了江锦城强行跟厉诡干一架了。
对于君黎和白泽两人在后面手挽着手窃窃私语,萧凌倒是没有在意,不过他确实是对于世界有了新的认知,之前总觉得画符的都是江湖骗子,没想到这下子遇到了个真的。
而且如果画符都有真的…那岂不是说…
萧凌其实在介意刚刚村长和村支书两人说的那些没头没尾的话,厉诡报复…可能吗…可是画符都有真的那是不是也真的有厉诡报复。
萧凌打算今晚上找君黎问清楚,如果真的是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那江锦城的失踪会不会是…
不,事情没有定夺时还不能这样想…
“前面就是郑地主家的别墅了,各位在这等等我去敲敲门。”
村长笑呵呵的给三人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白色小洋楼,虽然不大但是也确实是整个村子里最豪华的房子了。
“郑有钱!郑有钱我把人带来了!”
“郑有钱!”
村长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那沉闷的大门才缓缓打开,和外头的光亮不同的是屋子里极其昏暗,里头似有若无的传来烧香的味道。
与人们印象里满脸横肉的地主不同的是这个郑地主却是极其消瘦,他就像被抽干了血肉一样眼眶深深凹陷,又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一般畏惧阳光。
“郑有钱你在搞莫子?屋里头啥子味儿哦!乌烟瘴气哩!”
村长是生怕郑有钱坏了村子的形象,直接把门敞开散味,郑有钱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阻拦,然而就在村长把客厅电灯打开时便是直接“啊!”的一声险些瘫坐在地。
“沃日!你有病啊!大白天哩黑死我咯!你要祭奠你儿子能不能去外头祭奠呐!整里黑灯瞎火里一开灯你妈的一个遗像挂球个中间!”
村长絮絮叨叨说个半天:“你还好是把我黑到咯!你要是把外头几个客人黑死咯我看我们村咋搞哦!”
他看郑有钱依旧没有动作又是骂骂咧咧道:“还不快点拿黑布把你儿子蒙到!人家几个客人大老远的来我们村里玩你莫搞这晦气行不得?我又不是没给你打过电话,你看看你搞里莫子玩意!赶紧快麻点给我撤了!”
“嗯。”
郑有钱似乎并不在意村长那顿责骂,他双眼无神犹如没有任何思维能力的人偶极其僵硬的转过身盖住了上方的遗像。
“你快麻点给我收拾干净!老球大的香火味冲死个人!我叫来的客人今天到院子里头吃饭,你赶紧给我散味!不然哪个能住里头!”
“晓得咯。”
郑有钱闷闷的应了,转身将客厅所有的窗户打开散味,村长看着郑有钱那古怪的样子又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妈嘞个巴子,自从死了儿子就神神鬼鬼里,黑死巴人。”
白泽轻轻扯了扯君黎的衣袖小声道:“很奇怪,这个地主家的味道有诡气但是应该是因为常年焚烧香火把诡气抑制住了。”
“常年焚烧香火…”
君黎微微眯起眼睛而后俯身和白泽咬耳朵:“老婆这个厉诡开始报复应该就是这两天才开始的吧,从江锦城被忽悠过来那天才是正式报复,那为什么这个地主会常年焚烧香火?”
“他似乎早就意识到了村里有东西,所以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用烧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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