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什么本事。若真能帮忙,那外甥女是外姓人都帮了,没道理不帮自家人吧?大不了到时候他再来个负荆请罪,不就是拉下脸嘛,为了以后的好生活,那点面子算什么?
乔有田自然也把这些给许红梅大致说了,但主要还是给大郎说了谋划。
乔多福是他的长子,乔有田在他身上付出了很多心血也寄托了很大期望,当然不忍心看他就这么消沉下去,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一是让他要准备着对二房转变态度,从这个时候就要慢慢开始铺垫;二来也是让他知道前路还没被堵死,希望就在前方,切不要因为一次打击就一蹶不振。
乔多福的确是有些意志消沉,只要想到当初那一桩桩一件件,就感觉整个人都好像还在发烧,羞耻的恼怒的。但他更绝望的是那几个同窗的打击,已经放了话要让他在县城学堂待不下去,不管哪家学堂都是如此。那几家可都是有钱有势的,这等于是断了他的功名路,他又如何能不绝望?
之前回到村里,看到何天佑他还去搭话,想着说不定还能另找出条路来。结果人家对他爱答不理,现在父亲提到二房他就想到那一幕,脸上不自觉就流露出怨愤。果然都是些不学无术的,二房那个病秧子算什么,竟然找那个病秧子都不理自己!
乔有田看出他的神情,拍拍他的肩:“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现在不过是暂时低头,你就把他们当成你的青云路登天梯,是不是就没那么难受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暂时忍忍,以后考上功名前程似锦,再将这些人甩掉也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还是要专心读书。”
这话说得乔多福瞬间就热血上头:“爹,我懂,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