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没有防备之心,提前做局对端砚的陷害见招拆招,虽然只是一些女人的小聪明,但谢怀则也对她另眼相看,他最讨厌的就是蠢人。
她很好,服侍他总是恰到好处,并不像端砚那般,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也不像红砚翕砚只是尽奴婢的职责,并不大上心。
恰到好处的体贴,并不突出,却像是水一样,需要她的时候,她总在那。
大概,就是这样温水煮青蛙,他渐渐习惯她的存在,也渐渐离不开她。
她总是,跟别的女子不同,被打发到庄子上,也不慌不乱,反而积极去生活,跟庄子里那些难缠的老女人打交道,哄得她们心花怒放,不曾为难她,更叫庄子上的小厮,想入非非,居然想要娶她。
娶她?娶她!
谢怀则至今想起还在暴怒,他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他其实,并不是像皇帝一样,幸过得女子哪怕不要了送去出家也得给自己守贞,没这个道理。
可一切道理,准则,甚至冷静理智,在她身上,都消失殆尽了。
“姐夫……”
卫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愣神,卫好心中坠坠,不知他怎么说着说着,就沉默了下来,难道是又对她的处置产生了疑问,又不想管她了?
她不要落到那些老嬷嬷的手里,太可怕了。
那些老嬷嬷说要调教她,叫她知道怎么伺候男人,拿出的盒子里居然有个角先生,吓得她魂飞魄散。
谢怀则很冷静,如果忽视心中刺痛的话。
“你姐姐,跟你不同,她并不想攀附权贵,最初,她只是想治好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