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有自尊心,可你已经是我的人,我的人我不管谁来管呢,若是再拒绝,便是欲擒故纵了,总是这样蓄泪空垂,千万啼痕的模样,是在对我邀宠吗?”
“奴婢只是没想到,您对奴婢这样好,奴婢实在不知该怎么回报您的大恩大德。”卫婵垂下头,适时的羞红了脸。
“你好好服侍,不就是最大的回报,这么一点小钱就让你以身相许,若是再对你好些,你岂不要报生报死?”谢怀则一顿:“我想过了,你身份不同,总是跟丫鬟们住在一起也不合适,这几日你总住在我耳房里,将来你也总有不适的时候,过几日东厢房让他们收拾出来,你的东西就放在那边。”
谢怀则还没娶妻,没单独立门户呢,就算娶妻,老国公不去世,他也不能单独开府的,在院子里有个屋子住,是姨娘才有的待遇。
卫婵面上露出一份迟疑来。
“怎么了,不说回报本世子的大恩大德了?”谢怀则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相对于他平日的严肃和面无表情,有些轻佻。
“奴婢还不是姨娘呢,通房是没有单独的屋子住的。”
“所以给你这样的待遇,你还不好好感恩?”
谢怀则对她满眼含泪感激的样子,是很受用的,因为这一切皆为他赐予,虽说谢怀则不论出身还是才华处处都比人好,不必在卫婵一个奴婢身上寻找优越感,可他就是觉得莫名愉悦。
“奴婢怕……”
“怕什么?”
现在还是白日,谢怀则就有些心痒痒。
阳光从花窗外照进来,盛开的垂丝海棠,给她脸上打上一层花影,甚至有一截枝条都伸进来了。
在阳光下,她肌肤白的,几乎呈现半透明色。
这丫头生的只是清秀,比起那些或明艳或清丽或出尘的世家贵女们,堪称是其貌不扬,可这身肌肤是真生的很好,谢怀则为何心痒,自然是想起晚上的缠绵之事。
他并非不知人事,认为行周公之礼也就那么回事,对于别的纨绔公子寻花问柳,总是大皱眉头,认为沉迷女色,很没志气,而且很脏,他到底是有些洁癖的。
大概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男人大抵对第一个女人总是过于怜爱,又难以忘怀。
谢怀剥剖析过,认为并不是。
他揽住她,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他在磨搓她的的腰肢,她的腰也很细,不盈一握,又很柔软,在床榻上,轻轻一捏她就会低声哀哀的求饶。
明明是个挺老实不多言多语的姑娘,却能发出那样娇娇的声音。
那红袖招的赵行首,一曲六爻舞冠绝京华,那些追捧她的恩客,尤其是梁承慎,说赵行首有京城第一软腰。
明明他身边这丫头,腰肢才柔软纤细,比赵行首还漂亮的多。
除了容貌不过分出挑,她哪里都不错,剥开那层平凡的外壳,犹如荔枝一般,里面是柔软多汁的肉,甘甜、鲜美,这甜美只有他一人发现,一人独占。
而她不过分出挑的外表反而成了保护色,让她不至于被人瞩目,这让谢怀则更加满意。
“你如今不做绣活儿了,可有空学别的了?”
卫婵腰痒痒的,还有点酸涩的难受,但她完全明白自己的地位,不敢对世子说,你不要揉了,只能忍耐着,用略带困扰的神情望着他。
谢怀则特别喜欢她这种表情。
“有。”
“那我考考你,上回让你背的滕王阁序,可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她只诵读两便,基本就记住,然而在世子面前,她只是说:“大,大概。”
“那,你背一遍?”
卫婵想了想,开口:“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错了。”谢怀则叹气:“这是岳阳楼记,哪里是滕王阁序呢。”
卫婵当然知道这是岳阳楼记,她只是实在觉得谢怀则好为人师,教她读书不仅教四书五经,毛诗楚辞,还让她读史,除此之外,还有茶道、香道等各种世家公子会的玩意。
卫婵怀疑,他要把她培养去考秀才。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我给你开了个头,你来背。”
卫婵故意有点磕磕巴巴,却还是背完了。
谢怀则露出满意神情,揉揉她的发顶:“努努力这不是背下来了吗。”
“奴婢实在鲁钝,不如世子聪慧,就算努力了,也只是勉强记住,世子天资聪颖,外面人都说您过目不忘,是神童呢。”
“是神童又如何,不刻苦努力,也只是个伤仲永,外人只道我有天资,却不知我下了多少苦功呢。”
卫婵好奇:“世子这样聪明的人,也要刻苦?”
谢怀则笑笑,叫她去拿诗集,翻到滕王阁序那一篇:“你随意从中截取一段。”
卫婵以为他要显摆显摆,却也愿意配合他,捧着他,便说了一句:“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穷无之宙宇觉,迥地高天……庐衡接地,轸翼分星,府新都洪,郡故章豫。”
卫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忽然睁大眼睛,他,他居然是倒背,在卫婵随意截取一段,从后往前倒着背诵。
对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