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泛红,没有其他不适。
刚才不碰还好,现在一碰,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疼意从脸颊上传来,带上身体各处的酸痛,林岁岁眼睛根本不受控制得变红了。
等到回到房间的时候,林岁岁脸上的粉意消散了一些,但眼角却更加红了。
小白兔可怜兮兮坐在床上,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这几天好难受。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躲在阳台的方焱阳听着屋内传来的啜泣,心脏被麻了一阵,眼中的怒火和脸上的狠意渐渐褪去。
哭什么!
他不就抱着人睡了几天吗,有那么难受?
他还被她毫不留恋地抛弃了呢,心脏都要痛死了,不也没哭。
方焱阳越听越心烦。
身体才刚好,又这么哭,身子哪能受得了。
要不是规则限制,方焱阳早就进屋了。
林岁岁抱着枕头难受了好一会儿,眼角的泪花还没来及的擦干净,身体的疲惫让她再次抱着枕头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