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阿月,只觉强烈的眩晕感凭空袭来,手上的力道一卸,推便成了触。
两人间从没有贴这样近过,连气息都是好闻的,像雪后的松,强健又清冽。阿月笑得更欢了,半挽半扶,硬生生将人扶上了三楼开好的那个房。
屋内前头情|事的气味甚至还没散干净,明智受此刺激,双目已是通红。
他强压下暴雪般狂燥的奇怪冲动,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嘶哑着问,“那个粽不是我娘她们稍托的,是你?你给我下药了!”
“二公子真聪明!”她情态亲昵地点了点明智挺括的鼻梁,“这可不能怪我,都怪二公子太招人,阿月实在太想一辈子服侍二公子了。”
顾明智脸黑得能泼墨:“你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这东西值几个钱,哪能跟二公子比。”阿月说罢,直接除了自己的外衫。
道:“二公子现时一定很难受,你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儿吧。别担心,阿月一定服侍得公子很快活的。”
面对着这个一直求而不得的男人,阿
月心痒得不行,眼梢的媚意如春水,荡漾不息。
见他一直握拳垂头,始终不肯正眼看她,柔声道:“这可是勾栏馆里用的烈性药,只需指甲大的一点,就能让硬汉变成绕指柔。别硬撑了,二公子,也别怜惜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