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什么要求,既然你这样说。前头你说要怎么才肯放过在下的,那就如法炮制,你做了,今日之事就此揭过。”
沈麟又是愣住,方才他说的什么来着?让他拿刀这么一吓,早已忘了,此时拼命回想。
到底说什么来着?
县司看恨不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心比这冬日的冰雪还要凉,一拔一拔往下沉。
瞧这小子这点出息,这个记性,今年考场,多半又是要黄了。
忍不住瞪眼提醒:“跪地认错。”
沈麟顿时叫起来:“那怎么行,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能跪他?”
“沈公子要我跪地认错的时候,可没提黄金的事。”
前者语窒,自觉无理又无从辩驳。如今命门悬人刀上,再不愿也只能低头,梗着脖子道:“换一个行不行!”
“咳咳”
明智看过去:“舅舅?”
王雁珩笑道:“两位哥儿年龄相仿,鄙人看,也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的,沈公子拜一声哥,就大事化小,
小事化无吧。”
“让我叫他哥?”沈麟又大喊,全身上下都是拒绝。
顾明智将刀抬了抬,对方霎时噤声。
王雁珩哈哈大笑:“就这么办吧,我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