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赶紧揭下镶嵌在床榻上的木板,里面足有手掌般宽大,空间不小也不深,正好可以容纳一块被折叠的很厚的兽皮。
白灼将兽皮取了出来,偷偷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床榻恢复原样。
这时,门口响起妇姒的呼喊声!
“白灼,天色不早了,咱们得尽早赶路,不要再磨蹭了。”
白灼整理好被褥,假装没事人一样走出了房门。
脸上挂着一抹悲伤,神色忧忧。
妇姒见状,不忍责怪他啰嗦,只好带路向尚京方向出发。
尚京,依旧繁华,人潮涌动,甚至比以往还要更热闹一些。
“好你个臭小子,还敢来尚京。”不远处的铺子里,传来一阵不甘心的怒喝。
白灼那显眼的容貌和英姿,放眼一望就能认出他。
如今,蠕泵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大半,又可以活蹦乱跳喊打喊杀了。
俗话说,奇耻大辱之仇不报非君子,先前的两次结怨都让蠕泵丢尽了颜面,这次再怎么样都不能放跑了白灼,必得打死他才能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