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禁地,囚牢。
一阵黑影闪过,寂静的囚牢内,响起一声低沉而充斥着杀气腾腾的声音。
“罪妇,你该上路了。”
话毕!
猛然将沉睡的罪妇惊醒,而不远处另一间囚牢内的阿阆乸也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罪妇惊恐。
罪妇拼命的呼救,她可不想死,她还要好好活着,活着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当初阿古稣承诺过她,无论计划成功与否,她都会保她一辈子吃穿不愁。
可奇怪的是,洞外并没有守卫前来施救。
罪妇惊慌失措,害怕的蜷缩到角落里。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告诉,你若敢杀我,阿菘蓝必然彻查,到时候,你以为你能活到几时?”
呵呵呵!“阿菘蓝算个什么东西,她那点儿本事还不够我踩她一辈子,今日事毕,我看能查出个什么!”
来人面戴神鬼面具,身着粗布麻衣,利落便易。
手拿大刀,在洞外一抹光束折射下,显得更加锋利刺眼。
罪妇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仍旧拼命的呼救。
“你以为,眼下还有人能来救你。”
来人想要快速了当的解决罪妇。
她一手捂住罪妇呼救的嘴,一手举起大刀。
就要一击毙命之时,囚牢外忽然飞来一支羽箭,那力道之强,直接将来人手中的大刀击落。
来人见状,大呼不妙,只怕中了别人的埋伏。
他赶紧抽身打算逃离。
阿绒并没有给来人机会,对战她时,不但刀刀精准却又不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来人有些心急如焚,只能以死相拼。
阿绒见时机成熟,假装失手将那人放跑了。
而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的罪妇,赶紧向阿绒磕头以谢救命之恩。
并要求见阿菘蓝。
看来,再嘴硬的死鸭子也怕死。
阿绒并没有理会罪妇的求饶与恐慌,反而举起大刀,一刀刺中罪妇的致命点。
血溅四方之时,一旁观戏的阿阆乸也吓了一跳,紧闭了双眼。
只听两抹蹑手蹑脚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囚牢再次恢复宁静,阿阆乸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还不禁暗骂:“娇之这蠢东西,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利索,无用,待我出去之日,必先灭其口,以免祸患无穷。”
阿阆乸暗自思忖片刻,忽觉杀气靠近,一抹人影慢悠悠的在自己面前待定。
阿阆乸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不成,阿绒连她也杀?
“你也一起上路吧!”一句话落!
阿绒举起手里的大刀,就要了结阿阆乸的性命之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开口说道:“阿绒,你不可杀我。”
“哦~?为何?”
“我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你若留我一命,本族母必全权相告。”
“何况,我并未亲口承认禅让一事,她阿菘蓝不能名正言顺安坐族母之位,杀我,你们得不偿失。”
阿绒听罢!忽然呵呵失笑,笑的阿阆乸心中发慌,忐忑不安。
“你笑什么?”
“阿菘蓝从未想过坐上这族母之位,也不屑于族母之位,再说了,她想如何?与我何干,我阿绒又不是她的死士,凭什么为她卖命,她也配。”
阿阆乸闻言惊诧骇然。
“你……你背叛了她!”
“什么叫背叛,我本就不是她的人,是她自己要信任我的,怪不得我利用她了。”
“那你是谁的人?”阿阆乸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是敌是友。
“你猜,猜不中,你便去死。”阿绒阴狠的撂下一句话。
阿阆乸闻言!心慌意乱,在死亡面前,人们总是充满无限恐惧的,为了活着,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阿阆乸想了一圈,仍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阿绒冷冷一笑,举起大刀,逼迫在阿阆乸脖颈上。
“我蜀山族可不留愚笨之人,既如此!我阿绒便亲自送你一程,也是足够给你颜面了。”说着!阿绒就要动手。
阿阆乸惊慌之下,随便想起了一个人,大呼:“阿固……是阿固,是阿固是也不是?”
阿阆乸极度紧张的望着阿绒,生怕猜错了人被一刀毙命。
此刻能让她唯一想到的人也只有阿固了。
果然,阿绒放下了手中的大刀,邪魅的笑着。
阿阆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看阿绒这颠婆的模样,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我竟不知,你会是阿固的人,可惜,那丫头聪慧机灵,却死的太早了。”呵呵呵!“那娇之也是个蠢的,屡次败在阿菘蓝手上,唯独你,竟将阿菘蓝蒙蔽的团团转,不愧是阿固身边儿的人。”
“娇之。倒是有些手段的,竟不知,她是用什么法子将禁地的恶畜们带去润丰山的,且无人知晓。”
此刻,阿阆乸悠悠一笑,听阿绒的语气,她开始有了一丝的怀疑和警惕。
莫不是阿菘蓝与她串通,演给她看的吧!想用这出戏来套他的话!
阿绒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