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绒与素裹办差回来。
纷纷与阿菘蓝附耳了几句。
瞧着阿菘蓝脸上的表情,想必是查到了什么?
倒让一旁的领主与罪妇有些心慌。
直到阿菘蓝向那跪地不起的罪妇招了招手。
“上前来回话。”
罪妇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跪在阿菘蓝脚下。
“告诉我,是谁派你前去刺杀螺祖姑娘的?”
罪妇闻言,依旧疯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我说过,没有人指使,是我自愿的,我看不惯螺祖的作为,所以自作主张前去刺杀她的。”
呵呵呵!“不过,她身边儿的那个男人倒是挺聪明,第一次并没有让我得逞。”
罪妇不知所谓的疯笑,企图装疯卖傻将阿菘蓝糊弄过去。
“所以,你便恶毒的杀了那孩子,嫁祸给螺祖,趁机刺伤共主。”
阿菘蓝那嗜血的威压,致使罪妇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那双恐惧的双眸,好似要被凌厉的阿菘蓝剜出眼珠儿。
“是……,不~不不不不是,……是,不是……,不是……。”罪妇被阿菘蓝的气势吓的有些疯癫,竟开始自我怀疑。
“到底是也不是?”阿菘蓝继续厉呵道。
“刺杀共主乃是死罪,若罪证确凿,你不但要以死谢罪,还有连同你的母族亲眷都要因你之罪受到惩处,你可要想清楚了。”
阿绒阴冷低沉的吐出几句话,更加唬的罪妇乱了分寸。
尤其是这主仆三人那居高临下的气势,刚正不阿的面容。
罪妇险些招架不住,就要吐露实情时,一旁的领主却坐不住了。
他着急忙慌的给了罪妇一脚,大喝一声!“恶妇,还不老实交代。”
只见罪妇重重的摔在地上,磕破了额角,疼痛猛然袭来,让本来分寸大乱的她,瞬间清醒,片刻冷静了下来。
领主的举动,令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猜到了这其中的缘由。
“恶妇,你最好想清楚了,若在巫女面前胡言,撒谎诓骗,你的母族亲眷便因你而获罪。”
罪妇闻言,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一边儿是权势滔天,顷刻间就能让她的母族倾覆的巫女
一边儿又是心狠手辣,以挟持她母族族人性命来堵她嘴的领主。
两边都得罪不得,两边儿都不能诓骗,真是太难了,太难了,愁死人了都。
“刺杀螺祖,谋害共主,乃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若巫女要我用此事来陷害他人,那老妇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早知她有这番说辞,听他狡辩,阿菘蓝也并不觉得意外。
而一旁的领主,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此!那便先关押吧!”
阿绒应是一声!提溜着罪妇,拖着她悠哉悠哉的往禁地而去。
那妇人又惊又惧,声嘶力竭的挣扎激将这阿菘蓝。
“巫女……巫女,阿菘蓝,阿菘蓝,你杀我呀!杀了我呀!怎么?不敢么?……。”罪妇一边儿疯笑激将阿菘蓝,一边儿狼狈的被阿绒拖拽着走了。
“这恶妇既然已经认罪,巫女何不即刻杀之,以免留下祸端,再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领主看似淡定建议着,实则内心已经急得不行了。
阿菘蓝冷冷一笑,摆了摆手:“我累了,你回去吧!”
领主无法,只得无奈退避。
素裹将领主送走后,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无异样之后,才回到洞中说道:“巫女您猜的不错,娇之果然不在囚牢,顶替她的正是阿古稣的心腹阿左。”
“就知道这丫头不够安分,必然挑起争端,看来,她是坐不住了。”
“巫女您如今平安回来,想必她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吧!”
阿菘蓝望着素裹悠悠一笑。
“交代你一件差事,你务必办妥。”
“好,巫女放心。”
阿菘蓝与素裹附耳一语后,素裹便匆匆办差而去了。
待到阿绒回来,已经是半炷香了。
“怎么样,可有发现异?”
“我刚走没多久,就有人着急去见那罪妇了。”
“甚好,无论是谁,先抓了关起来,来多少抓多少,不必顾及。”
“是。”
打架的差事,阿绒乐得其成,出去了两个多月,吃喝玩乐,玩的不亦乐乎,好久没松松筋骨,都快忘了自己是勇士了,再不打打架通通筋骨,只怕刀都快提不起来了。
“说来也奇怪,我才出去没多久,怎么禁地里的野畜全都不见了,一只都没有瞧见,难不成会凭空消失?”阿绒费解的挠了挠后脑勺。
阿菘蓝得意一笑,轻描淡写道:“都被你家巫女我亲手斩杀殆尽了。”
“哈?巫女您?”阿绒不可置信的望着一脸淡然的阿菘蓝。
她自信而又肯定点了点头,一副得意又傲娇的模样,引得阿绒佩服不已。
“巫女,你也太厉害了吧!”
阿菘蓝忽然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能将禁地里的野畜一只不少又顺利的引去润丰山的人才真厉害。”
“什么?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