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螺祖上山采桑,发现了几株漂亮的凤仙花。
花朵甚是好看,螺祖摘了一朵凤仙花戴在了头上,很快便引来了几只蝴蝶。
都说鲜花引蝶,美人如醉,犹如仙女一般的螺祖,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清新脱俗,唯美无限。
不远处狩猎的少年们,不由得被这抹景色所震撼。
“你们瞧,螺祖姑娘像不像太阳神的女儿?好美。”
“呀!还真好看。”
“也唯有螺祖姑娘才能配这举世容颜。”
“哎哎哎!螺祖姑娘美则美矣!但咱们的巫女也很仙的好吗?”
“是是是,两者皆美。”
几个少年已然忘却了打猎的大事,竟都一心欣赏着美人。
结果,猎物没有狩到,反而被各自赶来的父母给教训了一顿。
螺祖闻言凝望,好家伙,几个少年正被长辈们训斥的上蹿下跳,哀嚎不断。
螺祖不由得噗呲一笑,笑的妩媚横生,果如仙女。
被挨训的少年们看的呆滞,都不知道疼了。
父母们也是无奈。
螺祖羞怯的双颊一红,不好意思的赶紧摘了几株凤仙花就跑了。
随后,她便在半山腰听见了父母们责打少年们的呵斥与哀嚎求饶声!
螺祖无奈一笑。
折返时,又发现了几株黄栀栀,颜色甚是好看的花朵,便也都摘了几株回去。
“咦!你这丫头,怎么摘这么多花儿回来?”
阿菘蓝好奇一问。
螺祖神秘笑了笑。
“阿姐一会儿就知道啦!”
瞧着螺祖那可爱又俏皮的模样,阿菘蓝会心一笑,摇了摇头。
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螺祖先把凤仙花捣碎,将石翁灌满水,然后加入凤仙花汁,加火烧沸,然后找来几块纯白色布匹,放入汁水中浸泡搅拌。
不多时,几块纯白色的布匹就被染成了红色。
阿菘蓝好奇,上前观望,惊喜不已!
“原来……原来那些漂亮的衣裳都是这样染上色的啊!真好看。”
“对啊!我命人给阿姐送来的所有丝锦都是这样织染出来的。”
阿菘蓝宠溺一笑,温柔的摸了摸螺祖的小脑袋。
“你这小丫头,这智慧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聪慧。”
螺祖头一次被阿菘蓝夸奖,心中升起一抹欢喜和得意。
“阿姐你就说我厉不厉害吧!”
“自然厉害,很棒,不过,我喜欢那抹色泽,你可做得出来?”
阿菘蓝指着篮子里的黄栀栀。
她素来喜欢黄色,包括她的院子里都种满了黄色的花儿。
螺祖自信的拍了拍阿菘蓝的肩头,没大没小的笑着保证道:“阿姐放心,我保证,你明日就能穿到这样色泽的衣裳了。”
阿菘蓝满额黑线,这丫头,长本事了,没大没小,成什么体统。
“好,你若做不成,我就罚你立刻回族母身边儿去。”
螺祖调皮的撇了撇嘴,自信一笑。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猎节,整个部落的少男少女们都可以参加。
有的不服老的大叔大婶们,也是踊跃报名。
他们也曾少年过,也曾是蜀山族的勇士,这等狩猎节,怎么能少的了他们呢!
族母阿阆乸坐在最上方,其次便是领主与阿古稣,然后就是螟狼和阿耶紫。
因为螟狼曾经为了螺祖得罪过阿古稣,所以这丫头记仇记到现在。
阿耶紫提醒着螟狼,小心这记仇的小妞找他麻烦。
而螟狼却直接无视了阿古稣,甚至连个正眼都没有给过她。
这下可把阿古稣给气得够呛。
“什么人嘛!高傲什么!一会儿输了比赛,我看你怎么神气。”
“丫头,嘟哝什么呢?”
领主见自己女儿愤愤不平的嘀咕着什么,好奇,便随口问了一句。
阿古稣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失态之后,赶紧整理仪容,向领主说道:“没什么,就是瞧见了老友,想去说说话。”
“去吧!”领主不疑有他,便放任她去了。
“阿古稣姑娘,您这是?”
阿尤很是疑惑,她与阿古稣并无过多的交集,所以不知她来找自己有什么吩咐?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螟狼那小子惨输?最好是让他伤重卧床不起。”
阿尤愣住!
他们这是有多大仇恨啊!居然还要取人性命。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啊!”
阿尤反应过来,尴尬一笑。
“阿古稣姑娘,何至于此啊!何必与那些个蠢东西计较。”
阿古稣不悦。
“你管我计不计较,你只说有没有法子吧!”
明显,这丫头有些不耐烦了。
阿尤不敢得罪她,只能点头附和。
“好,那就好,一会儿你自己看着办,我要他重伤卧床,最好是永远都站不起来。”
“这……。”阿尤有些为难!
阿古稣早就看出了阿尤的迟疑,甚是不悦。
“若是螟狼安然无恙的回来,你便代他受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