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君王无真情,尤其是打下江山地位还不稳固的帝王。
“共主真打算留下来寻找螺祖姑娘的下落?如若寻不到呢?”
“蜀山族一直都是我们攻克不下的大部族,可想实力,若不深入了解透析,又如何立于不败之地!何况,螺祖姑娘之才你我都清楚,唯有她,才能解我帝鸿族之困,无她不可。”
仲伯了解到姬轩的真实目的和想法后,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他并未陷入儿女情长、一心收复蜀山族,那么对于国家社稷依旧是利国利民的存在,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此刻,前方引路的阿固时时回眸望向身后不远处紧跟的姬轩,眸子里全是爱慕与欣赏。
那种紧张,就好似一不注意,姬轩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仲伯早已看出了阿固的心思,不免打趣一笑。
“我瞧着这位阿固姑娘对你倒是别有深情。”
姬轩冷冷一笑!
“女人嘛!随处可见,随时可有,若是如螺祖一般,那才是难得,如果是她……得而有幸,失而颓城。”
仲伯大约明白了姬轩的心意,便不再多话。
蜀山族边境。
浣花池鸢。
阿菘蓝收到来信,不由得冷冷一笑!
阿绒不解,故问道:“出什么事了?”
“如我所料,共主姬轩辕果然不在帝鸿族。”
“听闻共主姬轩辕巡视天下,不在帝鸿族不也正常么?”
阿菘蓝再次冷冷一笑。
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也在向她的计划之内发展。
阿菘蓝脸上的笑意与自信,将阿绒给整懵了。
“恐怕,巡视天下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哦~?竟有这等有趣的事!那……咱们还需严加镇守么?”阿绒饶有兴趣的说道。
阿菘蓝无奈轻叹一声!
为了牵制、稳住蜀山族,帝鸿族可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她仰望着边境外不远处驻扎的三万敌军,心中不由得升起薄怒。
这样的声势浩荡,誓要拖住蜀山族主力不可。
姬轩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攻是伐?是挟是和?
“帝鸿族的阿坤布可还在镇守?”
“方才探子回来禀报,说此人并未放弃攻伐我族,但时至今日,依旧没有动向,不知何故?”
阿菘蓝细细思量片刻,大约是猜到了帝鸿族的几分用意。
“叫人看好洞口,莫要有人来打扰。”
“是。”
阿菘蓝迅速窜进洞内,开始穿戴施行巫祝之术的着装,带上神鬼面具,披上白鸟羽毛做的披风,手拿三副贝壳。
点燃祭坛,开始行巫祝之术。
第一卦,是问螺祖平安。
终得放心。
第二卦,问的是姬轩辕动向。
忧心不已。
第三卦,问的是姻缘。
成了无字天书。
阿菘蓝很是费解,不过幸好螺祖是平安的,多少放心了些许。
“姬轩辕与阿固在一起,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她怎么会与姬轩辕纠缠上了呢?”
阿菘蓝疑惑半晌,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
这最后一卦实在令人费解,没有答案,也没有窥破天机,更没有算出天意的神旨。
她望着断成碎渣的贝壳,陷入了迷茫的沉思中。
迷迷糊糊中,她好似察觉出了一丝气息。
洞口来人了。
但她气息平和,又似有似无,不像是精力充沛的壮汉,也不是身手矫健的阿绒等人。
直到传来一阵脚步声!
阿菘蓝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
她半卧在石床榻上,微闭双眸,慵懒的托腮小憩。
直到那阵故意蹑手蹑脚的脚步声靠近,她才慵懒的来了一句:“你来了。”
来人觉得很无趣,嘟哝着小红唇,百无聊赖的坐在了那堆还未熄灭的简易的祭坛旁。
“原来阿姐早就猜到我要来啊!难怪一点儿都不惊讶!”
阿菘蓝缓缓睁眼凝望,几年不见,这丫头越发的美艳动人了,连个子都长高了许多。
看来,她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螺祖拨弄着散碎的贝壳和灰烬。
“哟!原来阿姐今日为我算了一卦,难怪知晓我会前来,故而没有惊喜之色。”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时候来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来我这儿哭鼻子来了?”
阿菘蓝慵懒的走到她的身旁,戏谑的说着家常。
而螺祖听了这句话,却突然哽咽,委屈的眼眶一红,就好似受了委屈的三岁小孩儿,见到母亲忍不住哭鼻子的模样。
只是她太过于成熟和倔强,不愿意在螺祖面前展现懦弱的一面。
故而强撑着不让自己失态,愣是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不敢抬头看向阿菘蓝,更无法从容面对阿菘蓝,故而只能侧头低眸,不断拨弄地上的一堆灰烬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聪慧的阿菘蓝早已看出她的心思,也猜出了她此行估计是遇到了俗世瓶颈。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