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蓝婳川这样蠢笨不规矩的,甚至能把三个头磕成四个。
贵族陵园,都是扫墓的贵族,谁闹了笑话,很快会在高门之间传开,老夫人想趁这个机会找蓝婳川的不足,眼睛都要望穿了,到最后只剩下一腔失落。
她有一种感觉,在蓝婳川出嫁之
前,都不要想拿到主事大权,她又有一种危机感,蓝毅现在回来了,他今年已经二十二岁,自然是需要结亲的,万一落到长孙夫人的头上——
老夫人顿时一个哆嗦,晚饭都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这顿饭还有要紧事,她立刻又打起精神来。
“毅儿,如今孙辈里,你最有出息,祖母欣慰呀,你也才二十二,就是从三品的大将了,以后蓝家的将门之位,终究还是要靠你撑起来。”
老夫人一脸慈爱地说着,边拿眼角的余光瞥蓝修和蓝婳川,可是却没有从他们的脸上,看出半点嫉妒不快之意。
反而两人也跟着骄傲,高兴。
徐梦月道:“如今你们兄弟俩得脸了,你们的大妹又正值嫁人的年纪,燕王那儿给的位分不高,你们总得帮一帮大妹的忙,大妹嫁得好,大家脸上都跟着沾光,不然还不知道外头的人怎么笑话呢。”
蓝芊也期待地看了一眼蓝毅和蓝修。
“二婶,蓝家身为将门,手握兵权,一直为各位皇子觊觎,怕是我和二弟都不适合跟燕王殿下有密切的往来。”蓝毅提醒道。
这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结党,就是站队。
不管女人们如何折腾,只要他们手握实权的没有表示,便不会有什么大风险。
这是原则问题,没有商榷的余地,关于一个大家族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