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晚意识进入空间,开始练习飞针,正常的针灸飞针手法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针。
而是用一寸半的针握在食指绕侧缘的指甲缝和拇指的指腹中间。
上臂带动前臂带动腕部,一个抖腕的动作,入针的时候旋进去,才完成针灸中的一个扎针手法。
而林未晚从开始阅读医书到练习飞针,经过灵泉水的改造后。
在飞针上有了新的突破,那就是像武侠小说里一样,真的把飞针这个针飞出去。
而不是单一的下针在近距离的位置,从二十公分到五十公分再到一米距离。
到如今三米内飞针入穴分毫不差,点穴定位这招虽然没在别人身上试验过。
但是却在自己身上试验过,例如针足临泣穴寸步难行、针外关手不能移。
只是现在年代算不上平稳,中医受到很大迫害。林未晚并不想暴露出来。只要关键时刻保命就行。
勤学苦练说的就是林未晚,空间里,即便身体不进去不能练习,林未晚也会用意识控制飞针练习。
而在无人的时候林未晚在外面试过,自己意识控物只能控制比较轻的物体,例如一片树叶,一把钥匙,一根针,这种,控制的范围也刚好只有三米的距离。
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变化,但是到现在来说,这已经是林未晚开发的最大限度了。
中午,阵阵食物的味道传来,林未晚把帽子提上去。
对面的三人此时正啃着玉米面饼子,配着一盒黑黢黢的咸菜。
林未晚不想搭理三人,跟他们没话可说,从脚下的包里(空间)拿出带着余温的馒头和一罐黄瓜咸菜。掏出筷子吃了起来。
“呦、姑娘条件不错,居然带了白面馒头。”身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未晚侧头,才注意看这个坐在自己身旁的中年女人。
女人五十岁左右,扎着一根麻花辫在脑后挽成一个咎,身穿深蓝色斜襟袄子,袖口处打了一对对称的浅蓝色补丁。
脸上粗糙带着细纹却并不是很消瘦,看的出家境不错。虽然黑但是有点油光。眉眼柔和没有一点特点。
女人身旁坐着一个男人,看样子像是跟女人是一家的。眉头浓密眉尾稀疏三角眼,颧骨突出。
这会正掏着包里的搪瓷水杯出来准备去打水,站起身足有一米八几的个头。
一身深灰色的衣服,衣服七成新没有一块补丁。
“嗯。”林未晚只应了一声,直接转过头看向窗外。
这会林未晚整张脸已经露出来,看的女人眼前一亮,这雪白的肌肤这万里无一的模样。
一边吃着二和面的馒头,一边隐晦的上下打量起来。
林未晚拧开水壶喝了一口水,就着小菜吃了一个白面馒头,又拿出两颗茶叶蛋吃了。
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不理会几人。意识进入空间把一直没打开的夜暨白给的那个手帕打开。
里面是八张大团结和一达全国通用票据。
火车走走停停,本就与对面的三人无话可说,除了看风景,眯着,林未晚就是拿一本书看着。
对于旁边大婶热络的眼神,林未晚选择无视,就连问的问题都不回答,一律当作没听见。
几次下来女人也不上赶着跟林未晚说话了。
着了几个白眼和无视以后,女人倒是跟对面的三人聊的热络起来。
火车开了一天一宿,这会连过道上都挤了很多人。
林未晚起身拎着水壶,顺便解决个人问题。
刚走出这节车厢,林未晚就发现有三个男人尾随着自己。
看着附近抱着孩子的妇女,年迈的老人,林未晚只能继续向前面的车厢走。
穿过两个车厢就是软卧车厢,那里应该有个乘务员。
就算动起手,软卧车厢走廊没人也不怕伤及无辜。
快速穿过人群,林未晚发现跟着自己的人不止三个,居然是四个。
目标性很强,林未晚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人了,看几人的样子都是练家子。
最可恶的是,本应该在两节车厢把守的乘务员居然不在。
林未晚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四人。
目光扫过,四人自然知道自己暴露,此时也不在乎什么了,只想赶紧把眼前的女孩摁住带走。
四人抽出怀里藏的匕首和半截铁棍,为首的一个男人一招手就带着三人冲向林未晚。连一句话都不说。
林未晚左右看了一下,根本没有趁手的工具,只能假意从后腰抽出下乡时隔壁婶子给自己的护身法宝擀面杖。
双方之间只隔了不到两米远,中间的门打开,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扶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两个人严重的打乱的双方人的阵脚。
狭窄又空无一人的过道原本很适合林未晚收拾几人。
虽然自己没系统练习过,但是强大的力量加持下,加上飞针还是没问题的。
如今领头人直接把两人撞倒,几人乱做一团。
身后两名男人直接大步跨了过来,手里的刀子仿佛有眼睛般直奔林未晚而来。
擀面杖横挡竖劈,林未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