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华一路直奔那倒地不起的大棕熊而去。
待到他来到大棕熊附近,邱华更是警惕的握紧手中弓箭,箭矢直指向那地上的大棕熊。
同时,还一眼不错的盯着这只大棕熊。
一副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便立时将手中搭好弓的箭矢,射向这大棕熊的架势。
别怪邱华如此谨慎,甚至都有些草木皆兵。
眼下,这大棕熊倒地不起,好似是已经死了。
谁知道,它究竟有没有断气?
若是他大意走近,结果,这大棕熊突然暴起,给他一掌、或者直接向他扑来,该如何是好?
这等猛兽,一掌下来,或者直接朝着你的脖子咬一口,小命便是休矣。
所以,邱华才会如此谨慎,且小心翼翼。
出门在外,真是如何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一边手握弓箭与箭矢,邱华这才去探了探那大棕熊的鼻息,仔细检查了一番,直到确定这大棕熊早已经气息全无,已经死的透透的,邱华这不由暗自吁了口气:
“公子,这熊瞎子已经死了!”
邱华略偏过头,对马车上的李元珩道。
言罢,他便转身奔向那挂了彩的壮汉:
“兄台,你还好吧?”
邱华一边疾声询问道,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壮汉,查看着他的伤情。
“我没事!多谢大兄弟你相救!
真是多谢你们了!”
那壮汉闻言,则是面露感激,连连摆向着邱华作揖。
而此时,邱华也已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壮汉,见他虽狼狈,浑身上下多处受伤,身上还血呼啦赤的,实际上,身上的伤,都是一些并无大碍的皮肉伤。
而他身上的血,很多都是那大棕熊身上咕咕冒出的血,溅到他身上的。
确定对方并无大碍,邱华心下稍安,径直从衣兜之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来。
身为武将,邱华自小习武,皮肉伤什么的,可谓是家常便饭。
是以,他也早已养成了随身携带金疮药,以备不时之需的习惯。
这会儿,自是一掏就有。
“我看你身上的伤,都是些皮肉伤。
我这金疮药挺管用的。
保管你一擦就好!”
邱华温声对这受伤的壮汉道。
说话间,他已经利落的拔掉瓶塞,作势就要给这受伤的壮汉涂药。
壮汉闻言,很是感动,又有些腼腆与不好意思。
连连摆手,憨憨一笑:
“不用!不用!哪里好劳烦大兄弟你替我上药?
我自己来就成。”
闻言,邱华也并没有坚持,而是顺手将手中那装着金疮药的瓷瓶,往壮汉手中一塞:
“好。你自己来吧!”
“诶诶。”
壮汉闻言,点了点头,憨憨笑道。
这便迅速的给自己清理伤口,然后涂药。
瞧他那熟练的手法与动作,应是经常受伤,清理伤口、搽药,这些都已经是熟能生巧了。
不过须臾,壮汉已经处理完了身上的所有伤口,十分感激的双手捧着那装着金疮药的瓷瓶,递还给邱华,冲着他憨憨一笑,再次由衷的感激道:
“谢谢!谢谢你大兄弟。
真的很感谢你们救了我!”
他原以为,他此番是要凶多吉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更回不去见自家娘子、以及娘子肚子里头还没有出生的娃儿了。
谁知道……
幸而有路过的贵人相救,他才能逃过一劫啊!
“兄台,你莫要感谢我!
见这壮汉又要拜谢,接过瓷瓶,将其放入衣兜之中的邱华,当即摆了摆手:
你若真要感谢,也要感谢我们公子才是!”
说着,他又朝着此时,正坐于马车车头上的李元珩一指:
“适才,是我们公子射杀了这只大棕熊,救了你。”
闻言,壮汉当即顺着邱华所指望去。
乍一见得那坐于马车上的俊朗公子,壮汉便挣扎着转过身去,转趴为跪,向着李元珩扎扎实实的磕了个头:
“小的孙铁柱,多谢公子!
多谢公子救小的性命!”
原来,这壮汉名唤孙铁柱。
“铁柱兄弟不必多礼!邱华,还不赶快将铁柱兄弟给扶起来!”
坐于马车车头上的李元珩,见状,摆了摆手。
说话间,又冲着邱华使了个眼色。
邱华见状,当即应是,走过去一把扶起了这孙铁柱。
“铁柱兄弟,你快些请身。
来!快起来!
别再磕着碰着,伤上加伤,可见不好了!”
一边说着,邱华便一边扶着这孙铁柱起身。
闻言,这叫孙铁柱的壮汉,面上的感激之色越浓:
“诶,诶。如此,我就听大兄弟你的!
我这就起身!”
见他起身,李元珩也开口和这孙铁柱闲谈了几句。
这孙铁柱生性淳朴。
加之,又十分感激李元珩的救命之恩。
几句话聊下来,便毫不保留的自爆了自己的身份背景:
“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