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和萧苛早就成婚,全都是你害的。”她叫得歇斯底里。
林恬儿被她吼得挖了挖耳朵。
“我害得你,是我让你未婚先孕的?是我让你背着男人偷汉子的?你自己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出了事丢了人把罪责加在我身上,你还真是会推卸责任啊!”
古月兰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我没错,都是因为你,你勾走了萧苛的魂,他不爱我了,才会对我冷落,才会有后面的事。
所以我恨你,我要弄死你,让你声败名裂!”
林恬儿有些无语了,古月兰太偏激了。
“你这么恨我,又落到我手上,你说我怎么报复你好呢?”
古月兰半点惧怕之意都没有,牙关冻得格格作响偏不肯服软。
“林恬儿,我爹可是临水县令,你敢绑架他的爱女,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林恬儿捏起她发青的小脸,左右看了看,挺丰润的一个人,现在乌青着眼圈,一脸灰色。
“你都这样了,还嘴硬想让我吃牢饭那?别忘了,你才小产没几天,你说我把你关在这里一天一夜,你会是什么滋味?”
林恬儿甩开她的脸,状似想起来道,“啊,就算不被
冻死,应该也会寒邪入体留下病根,古小姐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
古月兰眼神惊慌,她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我真的不能生出孩子了?”
她喃喃两句后,随即陷入癫狂,她赤红着眼睛嘶吼,“林恬儿,你害我,你害我不能生育,你这个贱人,你会遭到报应的。”
她疯狂地从地上挣扎着起身,要不是手被绑着,这会怕是已经动手了。
大杨氏连忙护着林恬儿往后退,“夫人,这人疯了,咱们还是出去吧!”
林恬儿却拉开大杨氏,上前一步,抬手狠狠甩了一巴掌,“古月兰,这里不是你爹的县衙,没有惯着你的父母,你再敢口无遮拦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你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古月兰,我现在就能锁你一辈子,让你冻死饿死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
古月兰被心中扭曲的愤怒灼烧了双眼,她仇视着林恬儿,嘴里恶毒无比。
“林恬儿,你就是这世上最恶毒的白莲花,你满嘴的假仁善,你破坏我与萧苛的感情,又想杀我灭口,你不得好死!”
鸢儿也急了,抱着她家小姐同样愤恨道,“林恬儿,你一个乡野村姑
凭什么管我家小姐!我劝你赶紧将我们放了,如果让我家老爷找到这里,你就是犯法!到时候定你的罪,把你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看你还怎么神气。”
林恬儿转身看向骂得义愤填膺的鸢儿,挑眉冷笑:“你说不说,我都将你忘掉了。我原不想动你,可你这张嘴巴实在太不讨人喜了。”
只是一瞬间,林恬儿便花了四十点功德换了一颗如意丸。
如意丸能让人的意识产生混乱,放大其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这效果强于弱,就看这鸳儿心术正不正了。
林恬儿捏在手里,掰开鸢儿依旧叫嚣没完的嘴,鸢儿眼露惊恐,身子不住地往后退,她双手被反绑着,被硬生生喂了药丸,药丸落进肚子里那一刻,她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惊恐的大喊,拼命想把药丸呕出来,却丝毫没有作用。
林恬儿塞完药丸便不再看她,只是感慨道。
“我们原本没有仇恨,是你们不依不饶三番五次来陷害我,我不予计较你们当我软弱好欺,所以我决定这一次不再心慈手软。”
她亲手解开鸢儿身上的绳子,眼眸对上她的眼子,这一刻
,她眼中闪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无情。
“我卖不了你,因为我没有你的身契。但是你如果疯了,古夫人绝对不会再留你。”
林恬儿将冻僵的鸢儿拎起来往门口一推,“礼叔,将她放了。”
礼叔有些担忧,“她不会乱说吗?”
林恬儿毫不担忧地道,“不会,她刚刚的话太多了,今后再也不会乱说了。”
礼叔特别相信丫头,丫头说不会肯定再也不会,鸢儿被放了后,连个看着她的人都没有,任她自由离去。
鸢儿不知林恬儿给她喂了什么,只能拼命地往城内跑,她要给夫人送信,还要找大夫,看看她会不会出毛病。
眼看九月的天,她跑得一张小脸涨成紫红色,心中想要荣华富贵,攀高枝的念头被极具放大,在她的脑海中,一切都变成了金银财宝,于是见人就抓。
城门口一时间骚乱不已,鸢儿见人就抓样子十分恐怖,脸上还带着贪婪的笑。
守城的官兵见她实在疯得不成样子,终于看不下去将人绑了起来,送到府衙门。
古家人一早收到古月兰不见的消息,正在四下找人,见人将疯到不省人事的鸢儿送回来,衣衫不整的样子,古今差一点晕死过去。
“
这是怎么回事?月兰呢?你这个丫鬟到底在做什么!”
鸢儿只是疯魔地抓人,嘴里含着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