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紧锣密鼓的搜查行李。
“当啷!”
一块黑木牌从行囊中抖落出来,只一眼,正喝茶的惠安郡主就惊呆了,手里的茶杯也摔在地上。
府牢里,白苗苗瞧着陆陆续续搬进来的刑具,心底暗沉:“这是要对我们用刑!”
景煜珩也警惕的盯着对方,一边把白苗苗护在身后。
下人搬上刑具,面露凶恶:“既然你们不肯招认罪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少不得要让你们吃些苦头。”为首的一个凶婆子指着白苗苗,“先把她绑出来。”
开门的瞬间,涌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去就要拿
白苗苗。
白苗苗如今灵力恢复,这帮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三两下就把这几个婆子解决了,拉着景煜珩往外跑。
“我们这个时候走,可就成逃犯了。”景煜珩嘴上说着,脚下片刻不停。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道让惠安郡主打死我们吗。”白苗苗才不管那些,“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做逃犯也没什么。”
两人冲出府牢,却发现先外面乌泱泱围了一大群人,白苗苗迅速思考逃生的路线。如果是自己翻墙逃走不是问题,但景煜珩要想翻墙就难了点。
景煜珩一眼看到人群中的惠安郡主,凛然道:“我们问
心无愧,郡主若是再为难我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孩子,你是我的侄儿!”惠安郡主大叫一声冲了上来,直接抱着景煜珩上下不停的打量,那眼神如获至宝,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他弄坏了,又怕他跑了似的不停的揉捏他的手。
这巨大的反差弄得两人莫名其妙,景煜珩抽出自己的手:“郡主,这到底什么意思?”
惠安郡主拿出黑木牌:“这个是你的吧,你就是我哥哥煜珩的儿子,不然这个牌子怎么会在你身上,而且你跟哥哥长的还那么像。我早该发现的,我为什么没有再仔细些···”
看着激动的惠安郡主,
景煜珩也说出藏在心底的疑惑:“我真的跟去世的皇子长的很像吗?”
“像,太像了。”惠安郡主也说出心底的疑惑,“可你的年纪对不上,当初哥哥跟嫂子出门的时候还没孩子,若是在外面的时候所生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才对。”
景煜珩这才如实说:“我确实是二十岁,而且我的父母也不是亲生二十养父母,他们在翻越梨山的路上发现的我,当时我身上只有这块牌子。”
“梨山,哥哥从来没去过梨山,你怎么会在梨山呢?”惠安郡主先按下这些疑惑,哥哥在这世上还留下一个儿子真是太好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父皇修书
一封···不不不,我亲自带你去京都见父皇,父皇若是知道自己还有个皇孙,做梦都能笑醒。”
直到惠安郡主安排他们住下,白苗苗仍觉得像在做梦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景煜珩看。
“怎么了,害怕了?”景煜珩不觉得她是如此胆小的人。
“我才不怕,只是···”白苗苗瞪着杏眼问,“你真的是当今陛下的皇孙?”
景煜珩也只是半信半疑:“当初第一次见惠安郡主的时候,她就说我长的像去世的煜珩殿下,失望撒谎遮掩过去了。如今郡主又说这块牌子是煜珩殿下的令牌,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