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侦缉队员进来。
肖明生吩咐:“把王四虎用担架抬着,绕道去小野司令部。”
王大虎一行跑步赶到侦缉队部见没人,他们就在屋里搜查着。搜查到刑讯室,见三个人在审讯马大姐,把马大姐打得耷拉着头。怒气冲天的问:“你们肖队长呢?”
猴子内心有些紧张,表面镇定:“不知道,队部没有就出去了。”
警卫连长上前抓着他的衣领,把枪抵着头问:“到哪里去了?不说我就打死你。”
猴子还是敷衍:“别这样,我们都是在皇军手下办事。他出去了。”
“你们还抓了一个的呢。在哪里?”王大虎见猴子不说,就是一拳打得猴子后退几步。猴子还是没说。又是一拳。
只打得猴子口吐鲜血,声音微弱:“别打了,别打了,肖大队长送到日本司令部去了。”
肖明生和他的侦缉队员把王四虎抬到小野司令部:“司令长官,这是王大虎的堂弟王四虎,参加了共党,来与快活楼马大姐接头的,这个案子进行了两个多月才侦破。今天被我逮着,我一定脱不得王大虎的干系,到时候您要跟我做主啊。”把供词递过去。
小野安他的心:“放心吧。肖桑,只要你是抓的共党,王大虎不敢把你怎么着。你没把马大姐抓来吧。”
肖明生坦白的说:“抓了。”
小野一个耳光打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为什么要把马大姐抓了。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要枪毙你这中国猪。她人呢?”
肖明生摸着脸:“她还关在我们刑讯室在审讯呢。我想审讯出结果再给你送来。”
小野在想:既然被抓来了,就只能将计就计了。
王大虎又带着警卫连的跑步来到小野司令部附近,又要警卫连的在街道上等候。他一人进了小野司令部。
小野和肖明生见王大虎进来都望着他。
王大虎进屋见四虎睡在地上的担架上,满嘴是血,双眼闭着。他蹲下喊:“四弟,你怎么啦?说给大哥听。”
王四虎如同死人一样,没任何反 应。
王大虎怒发冲冠的抓着肖明生的衣领厉声:“肖癞子,你把我兄弟怎样了。”
肖明生这时才被吓得颤颤抖抖:“我没把他怎么样,是他自己咬的舌,昏过去了。”
小野出面解围:“王团长,不要这样,是他自己咬舌昏过去的。想不到你兄弟还是个死硬的共党,这就是他的下场。”
王大虎哭起来:“他不是共党,是肖队长诬陷,是他公报私仇,想得奖金。”
王大虎这么一说,提醒了小野,他想肖明生就是这么个人,对他怒吼:“王团长说的是真的吗?”
肖明生辩解:“司令官,他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野催促:“王桑,还不快把他送医院。”
王大虎跑出司令部。大喊:“来人。”
从街上来了几个皇协军。
王大虎带着进了司令部:“快把我兄弟抬到医院去,要快。”
几个人抬着跑起来。
待王大虎一走。
小野大喊:“来人。”
士兵进来:“司令长官。”
小野大声:“到侦缉队把那女犯押来。”
肖明生待那士兵一走,躬躬背,笑眯眯的问:“司令官,我的奖金。”
“金条的有,你还没审出结果呢?待审出来的效果再定吧。”
肖明生想快活一下。就来到快活楼,见快活楼如此清静。他自言自语:“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连这些娘们都死了。”又到处寻找着,没看见半个人。
姑娘们见肖明生走了,也慢慢的从床下爬出来,看看外面没人就一个一个的溜了。
肖明生回到队部,还是几个审问人。
肖明生问:“队员们没回来吗。”
猴子如同霜打的茄子:“没回来。那个女犯也被日本人提走了。”
肖明生看到猴子这样鼓他的劲:“提走了就提走了,别这样丧气。”他自言自语:“那些兄弟死到 哪里去了。”
猴子问:“给了多少奖金。”
“他还没审出结果就会给奖金吗。小野也不是个傻瓜。”
抢救室里,玻璃门上显出抢救二字。
王大虎待医生从抢救室出来。他上前问:“医生,我兄弟怎样?”
医生摘下口罩:“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虽然保住了命,可他以后就无法说话了。”
王大虎问:“他的舌头是怎样断的?”
医生没说什么就走。
王大虎追上拦住问:“医生,我兄弟的舌头是怎样断的。”
医生说:“这我不知道,自己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那还要下一定的决心。常人是下不了这样的决心的。”
王大虎顿时明白,咬着牙:“我明白了。你既然这样狠心歹毒,我也要为这些被害的人雪恨。”
刑讯室里,矢野把马大姐又是一顿鞭子。还问“说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你。'
马大姐耷拉着头有气无力回答:“小鬼子,你要我说什么,说你妈偷了人还是当了婊子。”
石雨生译成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