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生对广宇:“师叔,你和志强走吧。我来阻击鬼子,不然,我们三个人都会死在这儿。”
志强生气的大声:“铁生,说什么呢,我们不能丢下你,要死死在一块。”
广宇过来:“志强,背着他走。”
铁生从靴里抽出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我一个人会拖累你们两个,走一个算一个,你们不走我就自尽。”
志强松开手站起来:“师叔,铁生说得对,这样三个人都会死在这儿。不如走脱一个算一个。”
铁生趴伏地上向鬼子射击着。鬼子无法靠近,直到弹尽,一群鬼子才包围他,他拿出两颗手雷,相互碰击了一下。
田中惠子大喊:“卧倒。”
铁生一颗向鬼子扔去,只听两声轰隆声。
跑远了的广宇、志强回过身来鞠了一躬:“铁生,我会为你报仇的。”
广宇和志强的肚子咕咕的叫着。看见灌木林里的果子。
志强向广宇:“师叔,我们先饱饱肚子再走吧。”
两人在灌木林边吃边摘,塞满口袋,又边吃边走。
天黑了,广宇不时的发出“布谷,布谷”的叫声。
远处也有布谷鸟的叫声,两人朝着应声走去。
前面是一条大路,路那边又发出了鸟叫声。两人到路边见两头没人,广宇牵着志强一纵的过了大路。
两人过了大路,广宇又发出布谷的声音。
志强边走边小声问广宇:“师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学到你们这样子?”
“要勤学苦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然就成了我们这样子。”
志强认真的听着,他暗暗地下着决心。
沙木重雄的部队和田中惠子的部队会合后。
田中惠子几乎是喜极而泣:“师父,我们也可把您盼来了,千余之众,仅剩下三百人了。”
犬养三郎也自卑的对沙木重雄:“师父,对不起您的培育,我是李汉文手下的败将,处处在他面前失利。”
沙木重雄鼓他的劲:“不要说这些,胜败乃兵家常事。”
师弟妹齐声喊:“大师兄,大师姐,你们好。”
田中惠子与犬养三郎:“师弟师妹们好。”
田中惠子夸着师父:“师父,您一来就消灭了一个尖刀排的,首战告捷。”
“难怪你们带的普通兵难以取胜的。虽然消灭了他一个,”沙木重有些痛心的惋惜:“你却失去了六个师弟妹。”
田中惠子说:“师父,他们的人数不多,死一个就越来越少了。”
“我们不说这些了。”沙木重雄有些愧疚得不好意思的说下去了:“雪子,百合。”
雪子、百合上前:“师父,您吩咐。”
“他们这支部队里能人多,我们跟着他们追的法子被他们识破了,你们去跟踪那跑了的三个。”
田中惠子嘴快的接过师父的话:“三个被我们打死一个。”
“你们两人跟踪他们两人,他们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大部队,我们就跟在你们的后面,再悄悄的包围他们,打他一个猝不及防,为这六个弟子报仇。”
田中惠子提醒:“师父,我们寻找人是斑鸠叫,我听到布谷鸟叫,他们一定是用这种方式寻找人 。我们何不用这种方式跟踪他们呢。”
雪子赞成田中惠子的:“大师姐说得是啊。”
沙木重雄也赞成:“用这种方式跟踪当然是可以啊。”
“嗨。”雪子、百合二人去了。
广宇和志强与断后的部队会合了,部队已经宿营。出来迎接的是丁配男鲁丽萍广空。
广空有些惊慌的问:“铁生呢?”
一提铁生,志强就哭起来:“铁生为了掩护我们,他牺牲了。”
广宇说:“师兄,鬼子的援兵到了,不是鬼子的援兵,我们是没危险的。”
“鬼子的援兵跟踪我们半天了,跟踪术被你师兄识破才失去跟踪目标,被你们遇上了。”
鲁丽萍被丁配男这一句提醒了:“他们说不定今晚就会来偷袭我们。鬼子一定跟踪你们后面来了。”
丁配男命令:“小分队和尖刀排加快的收拾篷帐转移。”
尖刀排里的队员正在伤心又失去了一个兄弟。
丁配男对他们:“兄弟们,我们不是悲伤的时候,赶紧转移。”
众人动手收拾东西。
广空听后也有些急了:“赶紧去报告大师兄,使他心里有个底。”
广空带着广宇志强找着李汉文。
广宇说:“大师兄,鬼子跟在我们后面来了。”
李汉文对广空:“你派八个弟子来抬伤员,换出八个师弟师侄来杀鬼子。”
“是,师兄。”广空转身走了。
李汉文又吩咐:“小英,广蓉,你们赶紧转移,把重伤员先走,要快。”
一声斑鸠的叫声传来。
小英提醒李汉文:“师兄,斑鸠叫,你听到没有。这应该是他们,离我们并不远。”
李汉文也听到了:“斑鸠叫,一定是小鬼子在寻找人。说不定我们被他们又跟踪上了。”
广空带着八个弟子来了。
李汉文对几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