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去了。
余长春跑得气喘的来了,后面跟着那士兵。
黑木劈头盖脸的问:“余长春,你不守城墙知不知道是什么罪。”
余长春见这阵势就全身颤抖起来,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他还是申述:“五个皇军接管了。”
黑木的声音没有减弱:“哪几个皇军,你说说是哪几个皇军。说不出来,我今晚就枪毙了你。”
就是真正的皇军接管了,大几百的皇军又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又是晚上看不真切,你叫余长春怎样认得出来。加上一紧张,他已经是在结结巴巴的支吾,说不出一个所以原来。
黑木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怒火,这时全部发泄在余长春身上。他掏出枪来叭的一声枪响,余长春倒在血泊中。他对肖明生说:“肖桑,你的来当大队长。”
狂喜的肖明生使得久盼的心情流出了泪水,叉着五指行了个军礼:“全靠司令的抬爱。”
黑木几乎是怔怔的望着他那模样,他又想发笑,但他抑制住的叮嘱:“你不好好的干就是他的下场。”
肖明生:“嗨。”着,又举起了手。
这时的黑木,瞬间不见了那温柔的面孔和语气。一声比一声大的怒吼:“王大虎,王大虎。”
刚才的枪响是在枪毙余长春,这一消息在皇协军和警察里 传得人人皆知。
王大虎听到如此叫声,心情沉重几乎是慌乱小跑过来:“司令官。”
黑木上前就给了王大虎一记耳光,掏出枪来。
吓得王大虎已经是面目苍白,他几乎闭上了双眼,挨上这一枪子。他只没像鬼子兵一样的“嗨”着了。:“黑木司令,这是为什么啊。”
黑木厉声:“救走人的有你们皇协军的人。”
王大虎知道是二虎过去,他在心里连连叫苦不迭,埋怨二虎害死了他。事到如今又怎么办呢,他还是死里求生辩护:“黑木司令,没有这样的事。一定是共军穿着皇协军的衣。不是有共军穿着皇军的服装吗。”
寻找机会要与黑木找渣的田中惠子,捕捉了王大虎这一话题。她得意的一笑:“司令阁下,王团长说得是啊。以前他们进城还穿皇军服装,那小野司令岂不要枪毙了自己。今天不就有五个穿皇军服装的,今天这事要枪毙谁呢?”
黑木知道,田中惠子的矛头直指自己,在无话回答时骂着:“八嘎。”
小野趁机附和:“是啊。我要死,死过多少次了。”
黑木才把枪插入枪套。
王大虎的死神威胁已经解除了。他精神 萎靡的望着黑木走了,长叹一声:“做官由于羊伴虎。”
穆宗林过来像是安慰,似乎又是点醒:“是啊。特别是跟黑木,小野还有情面可讲。其实黑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谨慎点。王团长,我们还应高兴呢。黑木给我们除了一心患。”
王大虎那沮丧的泪水流到了鼻梁边,一只手揩去:“你叫我怎么高兴得起来。虽然除了心患,自己也差一点命丧黄泉。”
此时穆宗林的心里是万分高兴的,他的高兴已经体现在他的言语上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只得举杯庆贺。'
王大虎阻止他的行动:“别,别这样,侦缉队的肖明生也是一个不省油的灯。一旦知道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我们只能烂在肚子里,说不定他们已经猜测出来是我们告的阴状。抓住我们的把柄也来告阴状,那时就晚了。我们必需处处小心谨慎。”
王大虎的这一席话说得穆宗林如履薄冰,想起他们侦缉队已经换了几个大队长了,里面的复杂就可想而知了。想到自己去侦缉队当大队长还适应不了,他赞同王大虎说的:“老兄说得是,这个肖癞子老是告别人的阴状才当上副队长的。我们只能攻守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大虎的心情完全恢复了:“是啊。我们只有这样才能保平安。”
王三虎哭着跑来:“大哥,二哥阵亡了。”
王大虎在心里埋怨,怎么不早来啊。早来了我也不会挨黑木那一巴掌,更不会用枪指着脑门的来侮辱我。
兄弟二人和穆宗林急急赶来,王二虎尸体旁站满了士兵,士兵见团长来,让开一条路。
王大虎见二虎的脸被硝烟熏得面目全非,他知道有假,兄弟情深的概念与黑木对着他脑袋的阴影,一齐涌上心头。抱着尸体大哭:“二虎兄弟,你丢下大哥和兄弟们就不管了,你起来,你起来,还是来帮大哥。”
在场的人无一不掉泪水的。
肖明生带着几个兄弟来了。
小野和田中惠子犬养三郎也来了。
黑木带一群人也赶来了。
小野劝着:“王桑,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
在王三虎的心里,他大哥的戏演得逼真,没一点瑕疵。他不得不在心里佩服,他也流着的劝:“大哥,小野司令说得对,亡者 入土为安,我们为他准备后事去。”
几个兄弟拖的拖,扶的扶着来到王二虎的住处。
王二虎的尸体也一同来了。
几个兄弟抬来棺材,把王二虎装进棺材里,再在他的住宿摆设灵堂,接来法师。
全身而退的李汉文与他的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