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占奎站在地图前深思?
丁配男在门外喊:“报告。”
丁占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进来。”
丁配男进来说:“叔叔,我还想重建尖刀排。”
丁占奎赞成的说:“有骨气,我也有这个想法,但凭你们这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要除掉犬养三郎是不行的。非得请高手来教几下绝招看是否能行。”
丁配男问:“叔叔,我们请哪里的高手好些?”
丁占奎说:“当然是请像马大炮和李汉文那样的人。”
丁配男惊讶:“您怎么知道他们身手的。”
丁占奎说:“我没和你们一同去厮杀就不知道情况。那你就错了。”
丁配男出现愧色:“叔叔,您什么都知道了。”
丁占奎说:“我当然知道,什么都蒙在鼓里,就不配当一个师长了。”
丁配男惭愧的说:“叔叔,我对你不住。”
丁占奎坦诚的说:“不要这么说,这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有些事是不能随自己的心愿的。虽不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你懂我的意思吗?”
丁配男说:“叔叔,我懂,您的身边虽然有只狼,这只狼还没咬过人,古时候不是狼也奶育过小孩吗。”
丁占奎点点头说:“我希望你就是那只奶育过小孩子的狼。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说了也无意。你还想成立一个尖刀排,就在师里挑选人员,我跟你去请高师。”
丁配男高兴的问:“请谁啊?”
丁占奎神秘的说:“你就只认师父,又何必多问呢。”
鬼子追赶到这里失去了目标,慢慢的搜索前进。
扈春生见鬼子近了向拿指挥刀的开了一枪。接着是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
扈春生大喊:“撤。”
杨怀中边跑边说:“我们的副大队长打得灵活些了。”
战士欢喜的笑着说:“跟着大队长也有这么一段时间了,总要学会一点那。”
李汉文带着战士们赶到时,枪声没了,只有鬼子的尸体。他说:“兄弟们,我们隐藏好。”
李汉文说:“金保,苦草,前面去侦探。”
两人搜索前进时,见前面的鬼子也在慢慢搜索前进。抬着炮架的鬼子走不了几米又放下来。见前面的鬼子走了几米,他们又抬起赶上去。
黄金保小声说:“师兄,你回去报信去。”
苦草返回来说:“师父,我们前面就是追赶副大队长的鬼子。”
李汉文小声说:“我们悄悄地跟在鬼子的后面,待扈春生他们打响后,我们首先要打的是六零炮,鬼子没了六零炮就是纸老虎了,没什么可怕的。”
弟子们:“是。”
鬼子渐渐的近了,一百米,五十米,四十米,二十米。
扈春生又打响了第一枪。
战士们把拧开了盖的手榴弹扔向了鬼子,紧接着是枪声。
鬼子军官大喊:“炮兵。”
鬼子炮兵听到前面的枪声,把炮座放好,再按好炮筒。
军官大喊:“放。”
李汉文带着队员们悄悄的到了鬼子后面大喊:“手榴弹。”
手榴弹如雨点一样飞向鬼子的炮兵阵地,鬼子的六零炮炸瘫痪了。
鬼子见后面遭到袭击,回过头来射击着。
扈春生见鬼子的后面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大喊:“大队长支援我们的来了。”
鬼子军官受到前后夹击又加六零炮被炸毁,有些胆战心惊的大喊:“向左侧突围。”
扈春生大喊:“追。”
李汉文说:“这里的鬼子分散在寻找我们,比我们多几个倍,听到枪声一定会赶来,那时缠住我们就难以脱身了。我们只能悄悄地撤走。”
真正的无线电测向机是从水路来的,船一靠岸,士兵就抬上来了。
小野说:“马上安装。”
安装人员又手忙脚乱。
无线电测向车在城里各个街道巷子穿行。
惠子来汇报说:“司令阁下,让您失望了,没发现目标。”
小野气得猛的一拍桌子说:“没有,这是不可能的事。”
惠子说:“司令长官,我们这样诱敌去炸毁,知道上当了,他们就知道这无线电测向机是从水路来的了,再加上这车子在小巷子里穿行,懂这行的就知道在探测。他们不警惕起来了吗。只要电台没在操作就无法查到。”
小野说:“这只能慢慢来,二十四小时监控。”
惠子说:“是啊,司令长官,这事也急不得。”
摩云山在半山腰中,上山只能步行,这里停放了不少车辆。丁占奎也是坐马篷车来的,他穿着便服带着夫人,丫环挎着腰篮,腰篮里放着香烛钱纸。这时又来了十多个穿便衣的随从暗地跟着,一行商人打扮,各自牵着各自的马,步行来到摩云寺。摩云寺里香烟缭绕,寺里的香客不断。众人环视了四周一下。前有松柏,合抱围的老槐枝上有几个鸟窝,窝里发出啾啾啾的叫声。喜鹊落在树枝上喳喳的叫着。钟楼雄伟,经阁重檐,回廊起伏,瓦盖琉璃。鸟语花香,真是一派仙境之地。
丁夫人羡慕的说:“这真是一块宝地,正是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