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的挫折,使犬养三郎更加悲观失望,加上北村对他的歧视,他自怜自哀的,心里的沮丧有时埋怨起自己来。说:“我走的什么运脚啊,任何事情都不顺利。”
三毛劝着:“少佐,这不是你的错,错在运筹帷幄。”
三毛的话直指小野以上的人了。
三毛的亲哥,二毛叮嘱他:“你少说这样的话,有人传到上面去,你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这话正合犬养三郎的意,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个打手。像这一次失败,是北村这样的人不听指挥才导致他的九个兄弟玉碎。如果小野派一个日本少佐去传他的命令,北村会催着部队急行军。想起这些,他说:“三毛,你说在点子上了,你知道哪里有算八字的先生吗,我还是想算个八字?”
三毛笑:“长官,怎么想起算八字了,那是迷信。”
犬养三郎说:“这几个月来没办成一件好事,在快活楼还差一点丢了性命。去跟自己算个八字,看自己走的什么运。”
二毛说:“长官,西城门边的一个村子有个八字先生,算的八字很准。要不,我带你去。”
犬养三郎带着一群武士出得城来。出城门不远就看见一骑马过来,他想骑马比走路舒服些,就想夺那马。从身边过 来,就是一掌把端阳打下马来。引得众武士哈哈大笑。他也跟着笑起来。
端阳从马上摔下来,捂着痛处说:“你们是日本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犬养三郎问:“我也看到过啊,你是谁?”
端阳想起来了的说:“你是犬养三郎吗?”
三郎嘿了一声,欢喜的说:“你还认识我啊?”
端阳说:“大名鼎鼎的犬养三郎怎么不认识呢?我是来投靠田中惠子的。”
三毛厉声问:“你是她什么人? ”
端阳说:“我是帮小野送情报的人,现在被新四军识破,以是无处安身了,来投靠皇军的。”
武士说:“我们皇军死了那么多人,打死他。”
犬养三郎把手一举,众人都停止了。他说:“我今天八字也不去算了,带你去见田中惠子。她正网罗你这样的人才呢。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好运。”
田中惠子在指挥部见一群人来,后面一个陌生人还牵着马。
惠子问:“他是谁啊?”
犬养三郎说:“一个投靠你的人。 ”
端阳上前说:“在下是上岗镇石家村送情报的,新四军说的一套,做的一套,我的两次情报都没达到效果。怕小野怨恨杀了我,愿意在课长面前效犬马之力。”
惠子高兴的说:“好吧,小野那里我会去解释,你就安心在我这里。”
自从端阳走后,石太太的心里高兴极了的对石敬原说:“这一次端阳跑到了城里,他再也回不来了,你也就收心,管他谁胜谁败。你帮日本人对得起女儿吗?你帮儿子,成了汉奸卖国贼,女儿胜了你就在给女儿脸上抹黑。你说说,又何苦呢?”
春妮儿说:“大姐。……。”
石太太怒斥:“谁是你的大姐,我们家没你这个狐狸精,他们就不会上我家的门。”
春妮呦了一声说:“女儿当官了,就神气起来了。咬着牙我如果跟老爷生个儿子,我就是你们石家的祖宗。一个女儿就这么神气,儿子还是日本人的狗呢。”
石太太说:“一个老老实实的端阳被你教唆得越来越不像话。如果我把这些丑事说出去,我要丑得你在这村里站不住脚。”
春妮儿说:“哟呵,我有好多丑事说哪?你使我在这村里站不住脚,就是说出去不也是羞了娘娘辱了国吗。我今天就要把你赶出这屋,别以为女儿回来了有人撑腰。”
春妮儿走到大太太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大太太这下来火了,还她的耳光时春妮儿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揪住的头发。
大太太也伸手去抓春妮儿的头发,春妮儿毕竟是有武功的人,一用劲,大太太痛得哭叫。
石敬原边劝边扯开,怎么也扯不开,跪下来求着:“姑奶奶,请你松手,别人看到了会说你的不是。”
春妮儿猛的一扯。把大太太扯倒在地。
石敬原也来气了,站起来猛的两个耳光打去。说:“你也太过分了吧。”
春妮儿没防备的倒在地上,在地上滚着又哭又闹的哭喊:“我不活了啊?天啦。这日子怎么过啊。你打了老子会不得好死啊。”
石敬原把大太太扯了起来,帮她把身上的灰尘打掉。
春妮儿见石敬原没理她,起来边哭边向自己房里去。说:“你们记着,老娘也不是好欺负的。”
石太太说:“老爷,事情到了这份上,她不走,我走。”
春妮从房里冲出来说:“要走你走,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这就是我的家,我走到哪里去?我虽不是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但我进来这么久了,也不是请的一个仆人与丫头吧?说走就走啊。没那么容易。”
石太太说:“好,你不走,我就去找女儿。到房里收拾东西。”
石敬原跟太太进来,说:“别这样,我喊你做姑奶奶都可以,你就是不能走。”
石太太说:“我成全你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