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防线抵挡不住,战士们只得退到村里。鬼子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狗剩三人来到后面,说:“我们三人一齐向那里扔手雷。”
只听三声轰隆后,认为两人被炸死了,跑着跟上前面的部队。
苦草平儿见鬼子走了,他们又悄悄的跟在后面。各摸了两个鬼子,敌人只注意了前面,两人的动作又被枪声掩盖,没有发现。
平儿滚到苦草身边说:“我们这样杀又能杀几个?”
苦草说:“等会吧。待师父全面反击,我们再响枪,如果师父没有反击,鬼子反过来围攻我们,我们就会身陷绝境。你刚才不是没看见。”
用手比划着,平儿会意,向后面的一个鬼子扑去。那鬼子来不及喊叫,又被二人慢慢的放倒在地。
李汉文一看鬼子冲到了近边:“打。”
战士们把早已拧开盖的手榴弹扔向敌人。
苦草平儿在敌人背后的立马掏出驳壳枪,左右开弓的向敌人射击
犬养三郎腹背受敌有点惊慌的说:“狗剩,没把那两人消灭啊。”
狗剩说:“我以为那两人被我们炸死了,还是没有啊。狗婆,狗娃我们来消灭后面的。”
犬养三郎大叫:“迫击炮,向对面轰去。”
炮手:“嗨。”
犬养三郎说:“放。”
炮弹落在阵地上。
战士们欢喜的说:“幸而我们撤下来了。”
李汉文撤下来后对小姚说:“你带两个吹号手和战士从左侧边吹边打,小印,你带几个战士从右侧边吹边打,是否能吓跑敌人。”
小姚、小印:两人分头去了。
苦草有些急了。担心的说:“平儿,部队的伤亡不知有多大。”
平儿建议说:“我们到近边去。”
二人向迫击炮滚去卧着射击,鬼子倒下两人,又滚一下射击,又倒下两个。一部分鬼子掉转头来还击。由于火力猛烈苦草不幸左臂受伤,他忍受着剧痛一滚,滚出枪击的地方。
鬼子又向他卧倒的地方扔了一颗手雷,一声轰炸后。
鬼子军官来检查,枪炮的亮光发现有血说:“也被我们炸伤了啊。”
苦草由于受伤,没滚多远。
鬼子军官发现了,抽出军刀来刺时。
苦草一连两滚的站起来。
那鬼子军官变刺为削。苦草来不及躲闪,赶紧用枪招架。
平儿叭的一下,那鬼子军官中弹还死死的压住苦草的枪不放。
平儿以为那鬼子没死,滚过来时,苦草用力一掀,那鬼子才倒下去。
平儿惊慌的说:“师兄,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
苦草说:“快转移地方,敌人又会用手雷。”
两人刚滚开,他们待过的地方又是轰隆两声。
平儿说:“好险。”
苦草说:“打鬼子要紧。”
平儿叮嘱:“师兄,你就隐藏好。滚开后打一枪换个地方。”
驻扎在张村左侧的杨怀中听到枪炮声,带着队伍火速赶来。听到冲锋号响和喊杀声
杨怀中也趁此时大喊:“冲啊。杀啊。”
战士们边跑边大喊:“冲啊,杀啊。”
驻扎在张村右侧的伍田荣听到枪炮声,带着队伍火速赶来。听到冲锋号响和喊杀声
伍田荣也趁此时:“冲啊。杀啊。”
战士们边跑边大喊:“冲啊,杀啊。”
犬养三郎听到两侧冲锋号响又喊杀连天,想着:“我们来的目的只是偷袭一下,扰得他不得安宁。大喊:“撤。”
犬养三郎带着部下玩命的跑着,见后面没有追兵说:“休息会吧。”
狗剩气愤的说:“这个鬼地方,真的难得对付。”
狗婆说:“是啊。长官,我们这支部队在河南时,支那人闻风丧胆。”
狗剩说:“湖南不是河南,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曾国藩的故乡,有无湘不成军之说。也有湘人不倒,中国不亡之说。”
狗娃说:“哥,你怎么晓得这些。”
狗剩说:“你狂为东北人了,中国历史上的几个名人都不知道。”
赶跑犬养三郎,战士们举着火把打扫战场。
李汉文说:“把几个轻伤员抬进救护所,重伤员转运山里。苦草,你也一同去山里吧。”
苦草说:“师父,我不去,我的伤不重。就在卫生所医治。”
李汉文问卫生员:“小叶,有把握吗。”
小叶说:“有。”
李汉文同意的说:“就留下来吧。”
战士们把几个战士的尸体整齐的摆放在一起用白布盖着。
李汉文大声:“同志们。”
还在打扫战场的战士们听到这一声喊,马上集合起来。
李汉文悲愤的说:“同志们。鬼子又欠下了我们一笔血债,你们说该不该还。”
战士们齐声:“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李汉文继续说:“同志们。鬼子每年的秋季大扫荡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面临的是更残酷的斗争。我们转移到了这里,鬼子赶到了这里。石家庄的内鬼还不止一两个,我估计还有大几个。”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