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但他总是心里没有底,在这相府里也抬不起头来。
即便有那些下人们服侍,但他也尽可能的亲力亲为,不去麻烦他们。
那种从骨子里带来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清儿来了啊,是有什么事吗?”丞相笑眯眯的询问着路拾清,虽说自己这个儿子现在登不上台面,但到底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十多年的漂泊,也真是作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未能护好他。
他觉得,只要自己好好教导,总是能改过来的。
他儿子是丞相府的公子,就应该有该有的傲气和高贵,而不该是像这样有些畏畏缩缩的。
怎么回来这么久了,就还是学不会呢?
这让丞相很愁,他发现自己的儿子并不喜欢现在所拥有的荣华富贵,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