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晓？”
“儿臣略有耳闻，太子做的那些事，着实荒唐。”沈流云淡声说着，神色里没有丝毫的畏惧。
“朕问你这个了吗？太子的所作所为，还轮不到你来说。”皇上的语气里稍有几分冰冷和责备，对沈流云的话语很是不满。
沈流云并不在意皇上的态度，毕竟他们虽是父子，但更多的也不过是君臣罢了。
皇上见沈流云沉默着，便继续说道：“你老实告诉朕，那些流言是不是你做的？”
“太子自己做的事，难道还怕别人议论吗？”沈流云答非所问，语气里稍有几分不屑。
皇上瞥了沈流云一眼，满是不悦，冷声道：“说，流言是不是你让人传出去的，在背后推波助澜，才会有这样的祸事。”
沈流云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没有辩解，也没有多说什么，坦然应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