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苏如意的话语里，他隐约能猜到，苏如意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但他给不了。
他刚走到自家门口，叶九瓷便从门里走出来了，目睹了一切的他，看向沈流云的目光也很是复杂，终是摇了摇头。
“你怎么在这儿？”沈流云看向叶九瓷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警惕，“你都听到了什么？”
“也没听清什么，就是听了个大概。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外面聊天？我感觉苏如意好像不太对，没关系吗？”叶九瓷也看不清苏如意和沈流云的表情，只能从他们的语气里来猜测。
他并非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想知道这么晚了，沈流云不睡觉在外面做什么，就正好看到了。
沈流云瞥了叶九瓷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心里却是有几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