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哪里有这么臭的粥？”
杨凌眉头一皱，“看来，是我想多了，这家可不会施粥。”
“那木桶里装着的，应该是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而且，似乎放了几天了，才会散发出如此恶臭味来。”
姬月茹听得十分惊讶。
“他们提这些东西出来干嘛？”
杨凌暗叹一口气，“看到那些乞讨之人了吗？”
“那桶里的恶臭残羹，就是倒给他们吃的。”
啊？
公主大受震撼。
隔得老远就能闻到的恶臭东西，竟然是给人吃的？
“夫君，那么臭的东西，真的能吃得下吗？”
杨凌面色复杂。
“饥荒之年，饿殍千里，甚至易子而食。”
“你说这残羹有没有人吃得下？”
姬月茹听得浑身颤抖。
“没想到，越国子民过得如此悲惨。”
“我记起来了，今年是大旱之年，许多地方颗粒无收。”
“老狐狸不是派人赈灾了吗？为何还是如此？”
听到这，杨凌哀叹道：“那些赈灾钱粮，早就被层层剥削拿走了。”
“到了百姓手中，几乎就没有了。”
说话间，府上的两个下人，他们高高在上的看向这些面黄肌瘦的乞讨之人。
“我们家老爷大发善心，这些剩菜剩饭，就给你们吃了。”
说完，两个下人将桶里的残羹倒在地上。
顿时，恶臭熏天。
但眼前这群人，他们却疯了似得，全部冲上去抢食。
生怕自己没抢到，要被活活饿死。
这一幕，看得姬月茹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
此情此景，杨凌不禁有感而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