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
无人会怀疑这位跟了皇帝几十年的老太监。
然而聂柔此时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禀陛下，司礼监秉笔太监刘羡江，也和夏侯绩有勾结！”
“什么？”杨正弘心头一震，忽然冷冷看向刘羡江。
刘羡江神色一变，慌道：“陛下！老臣这些年忠心耿耿，陛下可都是知道的啊。”
杨正弘心想也是，问聂柔道：“你前前后后说了这么多，可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是欺君大罪，朕绝不会轻饶你！”
聂柔却不慌不乱，从袖带中取出几页信纸。
“陛下，民女不敢胡乱污蔑人！”
“韩王与郑国公、阙机、刘羡江的来往书信，皆在此！”
聂柔面色恭敬道：“民女虽然卑贱，但也知道太子是我大魏之未来，若是太子被这么平白的害了，百姓不答应，江山社稷不答应！所以民女在韩王身边委曲求全，才终于得到信任，偷来信纸在此！”
手捧一页页信纸。
聂柔字字如雷，炸裂在群臣心头。
而杨临风的一张脸也早已煞白，恍恍惚惚间好似散去了三魂六魄。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聂柔！本王对你那么好，将你看做自己妻子才将这些事情都全数告诉你的。
你竟然会背叛我？
为什么？
杨正弘接过信纸，细细看完。
沉默。
深深的沉默，足足长达一刻钟。
直到月亮升起，在大地洒下一片清冽月辉时。
杨正弘终于说话了。
“来人。”
“将皇后、杨临风、夏侯绩、刘羡江。”
“尽数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