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端妃娘娘带人杀气腾腾朝王爷院子走去,剑一意识到事态严重,气得踹了马夫一脚,转身去找李允和魏正他们想办法。
特别是李允,他是王爷身边的幕僚,脑子好使,一定能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助王爷脱困。
“什么?你说九姑娘还活着?还假扮玉无双去军营?”李允的眼睛宛若铜铃,声调颇高,“怎么可能?”
剑一道:“事实便是如此!我们在关外已经见识到九姑娘的厉害,她与玉县令非但长得一模一样,连脾性和满脑子的机灵劲都如出一辙!”
剑三和魏正同时低下头默不作声,一脸心虚,因为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玉九儿就是玉无双,自始至终只有玉九儿一人。
可是王爷勒令他们保密,他们不能违背王爷命令!
而剑一居然敢告诉李允九姑娘还活着?
他死定了!
好在这大嘴巴的剑一不知道玉九儿就是玉无双!
李允不愧是幕僚,瞬间便能想到问题的关键:“不对啊!九姑娘既然还活着,为何要谎称难产而死?难道她不想嫁给王爷?可孩子都有了,她为何不母凭子贵扶摇而上呢?真是匪夷所思!”
被他这么一说,不知情的人同时陷入沉思。
剑三和魏正对望一眼,头皮发紧,让李允这么揣摩下去,兴许还真就能让他给揣出真相。
有同样疑虑的其实不止李允,西关营里的军师荣先生也是个精明之人,先前忙着别的事没仔细推敲,如今闲下来越想越不对劲。
李允还想说什么,剑一就急忙打断:“哎呀!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端妃娘娘都杀上门了,万一将王爷和玉无双堵住床上,这,这可怎么办?”
李允突然一副深沉顿悟的模样,捏着小山羊胡须道:“王爷二十几年来未有任何一女子近身,对扑上来的女子亦视如猛虎,他断袖的可能性极大!”
“这可怎么办?这铁树开花,还开在男子身上,我们王爷怎就如此另类呢?丞相大人一番心血怕是要付诸东流了!”剑二捶胸顿足!
几人还在这里兀自担心,端妃娘娘已经带着下人浩浩荡荡将君墨的院子堵得水泄不通。
而君墨和玉九儿进屋后,一直在拉扯。
“说话就说话,在厅里说不行吗?非拉我进房作甚?”玉九儿转身要出去,却被君墨从身后捞回怀中紧紧抱住。
“你全身是汗,不想洗个澡吗?本王已经让人备汤,一会儿伺候你沐浴,如何?”
君墨语气轻佻,这话从他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莫名撩拨人心。
玉九儿一颗好不容易包裹好的心又颤了颤,她咬住下唇,提醒自己危险。
之后,她浑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王爷请自重!”
“承认心悦本王有这么难吗?”君墨将甩开他的玉九儿重新拉回怀里。
“王爷想多了,心悦您的女子何其多?我一个乡野村姑,志在田野,连做牛马犁地都不嫌弃,登不了您那大雅之堂!”
“好大一股酸味,还在生本王的气?”
君墨感觉自己好像弄巧成拙了,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握住她的手压在心口,含情脉脉道,“其实,本王这里自始至终唯有你玉九儿一人!”
“不稀罕!”玉九儿狠心将他推开,可他的铁臂将她缠得很紧,她这点力道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骄傲霸道的君墨接受不了玉九儿的拒绝,直接低头截住她的唇。
玉九儿狠心咬他的唇也没能让他退缩。
推搡间,外面传来声响。
君墨在人踏进院子就有所警觉,叹了口气,不得不放开怀里的小野猫。
玉九儿也听到外面传来不寻常的凌乱脚步声,顿时如即将被逮的小白兔一般,吓得一个哆嗦。
她慌忙推开君墨,正想打开房门出去,却听到门口传来端妃娘娘的呵斥声:“都退下!”
毕竟是家丑,她不希望下人也撞见儿子难以启齿的一幕。
“糟糕!你母妃来捉奸了!”玉九儿低声咒骂一声,慌乱折回屋内,冲向窗户。
生平第一次被家长围堵居然不是早恋,而是同性恋?
真衰!
可窗户刚打开一条缝,她就发现窗外有侍卫的身影。
看来端妃娘娘是有备而来啊!
慌乱间,欲钻进床底躲起来的玉九儿抬眼却发现君墨已经迅速恢复他一贯冷静正经的模样。
从旁边书架抱了一摞书,假模假样坐到桌子前翻阅起来。
玉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并无任何不妥,那她慌什么?
随即也心安理得迅速坐回桌前。
都怪他,害她乱了阵脚,差点不打自招!
若跳窗或者在床底下被揪出来,肯定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端妃推开房门瞬间,看到的是两个男子正拿着书,相互探讨书中的“颜如玉和黄金屋”。
君墨对端妃娘娘的突然闯入貌似很不高兴,责备道:“母妃,进儿子的房间不先让下人通传也就罢,还不敲门?您的端庄礼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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