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里有心情饮茶,这个太后,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是不知道那拉瑕月与废后是什么关系,还对她那么看重,反倒是本宫,处处讨好,却处处落了个不好,想想真是可气。”
“主子这样生气,伤的可是自己的身子,又何必呢!”文竹将茶盏搁到一边,道:“再说,奴婢也不觉得太后是真看重娴妃。”
高氏一怔,脱口道:“何出此言?”
“奴婢刚才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很清楚的记得,太后并未曾理会过娴妃,可离去的时候,却将娴妃叫去,奴婢猜测太后应该是有话要与她说。再说,主子您好好想想,废后与太后斗了一辈子,还曾几次害过皇上,太后又怎么会看重娴妃呢!不管娴妃怎么撇净与那拉氏一族的关系,都改变不了她的姓氏与体内所流的血。说好听一些,她是宫里的娴妃娘娘,说难听一些,就是罪人之后,有什么资格得到太后的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