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在看见那个手镯时,身体就有点发抖。
现在听见,是从她的柜子里面找到的,更是直接颤抖着跪下了。
慌乱地辩解:“侧妃,这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这两个镯子,怎么会在我柜子里!”
沈静宜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盯着翠儿,“你说这两个镯子不是你拿的?
可是,这手镯为什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她声音透着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翠儿颤抖不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侧妃,奴婢真的不知道!
或许......或许是其他人误放的,也有可能是有人想故意冤枉我的。”
她的声音愈发微弱,显然这解释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沈静宜看着她,拿出了那个金手镯,“这个是谁给你的。”
翠儿低着头,“侧妃,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沈静宜冷哼一声,“哼,不知道?你是不敢说吗?
在你柜子里的东西,你说你不知道,钥匙可是你自己收着的。”
“侧妃,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翠儿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是真的绝望了。
金手镯是白姨娘给她的,
可侧妃的羊脂白玉镯,她是的真的不知道啊!
沈静宜看着翠儿,悠悠的叹了口气,“哎!算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逼你了。”
翠儿刚松口气,就听沈静宜又淡淡的说道:“带下去,发卖了吧!”
翠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惊恐地望着沈静宜,知道不能再狡辩了。
于是哭着求饶道:“侧妃,我错了,我说,那个金手镯是白姨娘给我的。
都是奴婢一时贪心,才做出如此愚蠢之事,请侧妃恕罪!
可我什么也没说啊!我下次不敢了侧妃,您饶过我这一次吧!”
沈静宜听后,不为所动,只是大声的说道:“一次不中百次不用,带下去。”
“呜呜呜.....侧妃我错了,侧妃......。”
翠儿大声哭喊着,却被春柳拖着往外走。
“把嘴堵上。”
春柳听到这话,并没有真的堵上翠儿的嘴,
而是在她身上点了一下,翠儿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等翠儿被带走后,沈静宜目光扫视着院子里噤若寒蝉的众人。
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不希望,我们院里再出现第二个翠儿。”
众人连忙低头,齐声回应道:“不敢。”
沈静宜满意的点点头,“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是。”
等人都散去后,沈静宜将手中的羊脂白玉镯递给夏竹。
“收起来吧!”
“是,”
夏竹双手接过,转身去放置手镯了。
冬梅看着沈静宜手中,仍握着那只金镯,好奇地问道:“侧妃,这只金镯要如何处置?”
沈静宜淡淡的笑道:“自然是还给白姨娘了。”
过了一会儿后,春柳回来禀报:“侧妃,人已经被人牙子带走了。”
沈静宜点点头,接着问道:“有没有跟人牙子交代好,卖到远一点的地方?”
春柳恭敬的答道:“都说了的。”
“那就好,走吧,我们去白姨娘那串串门。”
沈静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在冬梅的搀扶下,带领众人前往白姨娘的住处。
白姨娘居住在花园西北角的翠屏院,与沈静宜的悠兰院相距较远。
一行人缓缓地踱步,穿过花园,感受着冬日的宁静和寒冷。
冬日的花园已无太多景致,寒风卷过地面的落叶,发出沙沙声,更显萧瑟。
沈静宜紧紧裹住身上的披风,抱紧怀中的暖炉。
“侧妃,要不咱们回去吧!奴婢去把白姨娘叫过来也是一样的。”
夏竹忧心忡忡地看着沈静宜说道。
沈静宜瞥了她一眼,微笑道:“不用,我没那么娇贵。虽有点冷,但走走也挺舒服的。”
“那您走慢点。”
“没事,不是有你扶着我吗?”
一行人慢悠悠地走着,半个时辰后,终于抵达翠屏院。
这里,沈静宜还是第一次来,是个一进的小院,里面也没什么布置,看着很普通,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