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宜是听说过暗卫有自己的一套审讯手段的。
所以现在春柳一说,她就来了兴致,她也想看看是怎么个审法。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好,那你就在这儿审吧。”
春柳看着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几人,微微皱起眉头,无奈地说道:“侧妃,我的手段可能会有些血腥暴力,您现在不适合观看。”
听到这句话,沈静宜脑海中浮现出一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于是,她只好挥挥手,让带去外面了。
这下,花嬷嬷是真的慌了。
“侧妃,您是要屈打成招吗?我什么也没做,你就要对我用刑,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影响到王爷现在的好名声吗?”
沈静宜嗤笑一声,“你倒是嘴硬,带出去吧,看看能硬到什么程度。”
“是。”
春柳一把揪住花嬷嬷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将她拖了出去。
秋菊很好奇,也脚步轻快的跟着出去长见识了。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秦嬷嬷看着小莉抖的厉害的身体,蹲下身,平视着她,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不是说你是冤枉的吗?你抖什么。”
小莉吞了吞口水,有点结巴的回道:“奴...奴婢...是怕花嬷嬷她不招,那...那下一个就是我了。”
“放心吧,只要你是清白的就会没事。”
秦嬷嬷不痛不痒地安慰了一句之后,便起身走开了。
此时,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停歇下来,秋菊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
春桃见状,忍不住笑道:“怎么回事?你这是被吓到了?”
秋菊喘着粗气,“你们是没看到,太凶残了。”
春桃疑惑地问:“见到血了?”
秋菊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说:“那倒没有,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没看见,春柳把花婆子的全身骨头都给卸了,然后又给重新装上。
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得厉害。”
沈静宜听到这里,不禁好奇地问道:“那她还没招。”
秋菊点了点头,“招了招了,只是现在走不了路,让她先缓一缓。”
秦嬷嬷听了,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哼,原来她这嘴也不是那么硬嘛!”
沈静宜笑了,“这种刑法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也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更何况是一个婆子呢。”
这时,春柳拖着死狗般的花婆子进门了,只见她已没有的刚才的镇定,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静宜还是用温和的声音问道:“花嬷嬷,现在想好怎么说了吗?”
花婆子惊恐地看着沈静宜,颤抖着说道:“是,想好了,我现在就说。
其实,我不是自愿进来的,是我儿子不争气好赌,欠下了好多的赌债。
赌坊的人冲进家里来,想要带走我儿媳妇和小孙子。
我实在没办法啊,只好求他们宽限些日子,可他们不依不饶。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林大人身边的一个小厮出面,把这事暂时压下了,他们同意我们缓两个月。
那小厮说只要我进府给他们当眼线,两个月后就给我一百两银子。
我为了钱就同意了,谁知,这还没有几天呢,你们就把林大人给抓了,赌坊的人昨天就上门要债了。
林大人没了,钱也就没了,我一时气不过所以就想着......”
说到这里,花婆子已经泣不成声,后悔不已。
“就想着,你孙子保不住了,就想要本王孩子的命是吗?”
门口突兀的声音接上了话婆子没有说完的话。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花婆子一跳,她惊恐地望向门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宣王面色阴沉,快步走上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他一言不发,对着花婆子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花婆子毫无防备,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沈静宜连忙起身,焦急地跑到宣王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和孩子都没事,你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手上的力道也证明她没事,盛怒的宣王也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宣王深吸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沈静宜的手,说道:“说来也是巧了;
今天初五审林德生身边的下人时,供出了府上有两个他们安排进来的人。
初五将此事报告给我之后,我不放心,就想着回来看看,没想到,刚刚到家就听到了你这边出事的消息。”
沈静宜看着宣王一脸担忧的模样,心里暖暖的,笑着说道:“你别担心,我很好,不信你看。”
说着还在宣王面前转了一圈。
宣王见状,无奈地瞪了她一眼,随后轻轻地将她按在了凳子上,温柔地说道:“你呀,总是这么不老实,现在怀着身孕呢,可不能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