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感到如此慌乱。
凌瑾韵与秦沫沫刚从秦砚辞拆开车厢的马车上缓步走下,她的手中紧握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原准备一旦场面失控,便让杨寡妇彻底失去发声的能力。
未料,秦砚辞不待他人插手,仅以言语,就让杨寡妇如寒蝉般默然无声。
秦砚辞的眼神深邃如渊,紧紧锁住杨寡妇:“书生重视名节胜于生命,朝廷更是不容他人轻易玷污半分!”
话语落定,杨寡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秦砚辞随即转身,面对里正和在场的乡亲们:“各位长辈,今日杨寡妇的言行,请大伙儿若有一天至公堂之上,为我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杨寡妇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如果不是前几天在衙门的嚣张行为壮了胆,此时恐怕已经瘫软在地。
乡亲们对于杨寡妇这个爱惹事的搅局者,早已是忍耐到了极限,之前还巴望着陈家的婆媳能好好教训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