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沉甸甸的关怀与爱意,他温柔地抚摸着凌瑾韵的头顶,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韵儿,谢谢你。”
“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凯旋。”
凌瑾韵的目光坚定不移。
尽管秦砚辞心疼凌瑾韵要忍受烈日的炙烤,等待着他归来。
但他深知,对于凌瑾韵来说,家中的等待或许比任何煎熬都要难以承受。
于是,他没有多做阻拦,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步入贡院的深邃之中。
与此同时,贡院对面客栈的二楼,一位尊贵的身影倚靠在窗边,正细细观察着考生们入场的一幕幕,那正是皇帝本人。
而一旁,江侯爷战战兢兢地陪坐,身子几乎只占了椅子的边缘,紧张的情绪溢于言表。在目送秦砚辞进入贡院后。
皇帝转头向江侯爷言道:“江兄,你的这位贤侄,尽管出身草莽,却显然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你是否知晓前些日子茶馆发生的风波?若不是他心思敏捷,及时识破了那位假冒的夫子,揭露了掌柜与那假夫子共谋欺诈的恶行,这次参加乡试的考生恐怕要失去近三分之一。这批年轻人中,谁能说不会孕育出未来的国之栋梁?如此损失,确实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