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辞猛地收束思绪,恰在此刻,察觉到凌瑾韵那双小巧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攀上了他的腰际,轻轻戳刺,又略带玩味地捏了捏。
待他惊觉,那双小手已狡黠地向上游走,触及了他的胸口,留下一串轻巧的触感……
秦砚辞的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但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一本正经地望向凌瑾韵,声音略显僵硬地问:“韵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凌瑾韵闻言,小脸扬起,眼中闪烁着无辜与纯真,一本正经地辩解道:“哎呀,我只是作为大夫,想通过手诊来判断你的身体状况是否足够坚韧,能否承受得住乡试的严苛考验。如果不行,这剩下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以为你开方调养,绝非有意轻薄你!”
秦砚辞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姑娘到底是真心关心他的身体,还是纯粹的恶作剧,他心中并无定论。
但面对如此直率的凌瑾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怎能不感到一丝尴尬?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双腿不自觉地并紧,试图掩饰内心的微妙波动。
偏偏此时,马车戛然而止。
沈长青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几分无奈:“秦兄,天色已晚,再行恐难寻宿处,不如就此歇脚,明日再启程前往省城如何?”
“好。”
秦砚辞简短应答,身子却未动分毫。
凌瑾韵亦是如此,侧着脑袋,纯净无邪地凝视着他。
秦砚辞脸上的尴尬几乎难以掩饰,但他依然故作镇静地说:“韵儿,要不你先出去透透气,我坐车久了,有些疲惫,想在车内稍事休息再出去。”
凌瑾韵的目光从秦砚辞脸上缓缓下滑,似乎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什么,随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我懂了,那你先休息吧,我这就下去。”
秦砚辞目送凌瑾韵离开马车,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尚未完全吐出,凌瑾韵竟折返回来,小脑袋从车门探入,目光坚定,认真地对他说道:“相公,你正值青春年华,血气方刚,而我自认也算得上花容月貌,同处一车,你偶有杂念,生出些自然的生理反应,实属人之常情,无需羞愧。”
言毕,凌瑾韵俏皮一笑,转身跃下马车,翩然离去。
秦砚辞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险些从座位上滑落。
方才好不容易平复的燥热,此刻又如野火燎原般汹涌而至。
他急忙抓过一旁的水壶,大口大口地吞咽,直至那股灼热感稍稍退却,心中的慌乱才得以平息。
某个不听话的身体部位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挣扎,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秦砚辞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那份躁动压制下去。
他背负起沉甸甸的书箱,手指轻轻勾起简朴的包袱,步伐稳健地下了马车,迈向驿站。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肩头。
凌瑾韵已先行一步,站在驿站柜台前,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温婉。
她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驿站老板——一位年迈而和蔼的驿丞说:“一间房,两个人住。”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
秦砚辞的心中虽有万般的期待与媳妇儿共度良宵,但回想起马车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他不禁暗自苦笑。
他前世作为一代名士,自诩自制力超群,却在小媳妇儿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心中隐隐担忧,若是再次同寝,自己是否还能保持那份难得的冷静。
于是,他缓缓走近凌瑾韵,压低了嗓音,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韵儿,或许……我们还是应该要两间房吧?”
凌瑾韵闻言,转过头来,她的眼眸清澈如水。
她一本正经地说:“你的那些同窗们可都是知道我们是夫妻的,夫妻分房而睡,他们怕是要笑话你不够‘行’了呢。”
秦砚辞闻言,一时语塞,脸上浮现出无奈却又宠溺的笑容。
他望向小媳妇儿那副真诚又略带调皮的模样,最终只能妥协,对着驿丞轻声说道:“那就一间房吧。”
驿丞闻言,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笑容,从柜台下取出一对精致的木牌递给凌瑾韵。
两人接过对牌,相视一笑,随后拾级而上,步入属于他们的房间。
房间内布置得颇为雅致,让人一踏入便感到心情舒畅。
房间的格局尤为别致,一侧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雕花木床,床铺上铺着柔软的织锦被褥,显得温馨而舒适。
床与房间中央隔着一张小巧的梨木小几,两旁各置一把雕工精细的官帽椅,似乎是专为品茗谈心所设。
而最令人惊喜的是,房间的一角赫然放置着一只硕大的浴桶,位置恰到好处地正对着床。
凌瑾韵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窃喜。
凌瑾韵心中窃喜,这布局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绝妙的机会,可以肆意选择最舒适的姿势,无论是坐是趴亦或是慵懒地躺下,都能近距离欣赏夫君沐浴的风采,。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生愉悦。
秦砚辞捕捉到了凌瑾韵脸上的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