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离开(1 / 2)

毕竟,雹灾虽让金黄色的玉米地变得疮痍满目,但农闲的时光正好可以用来赚取额外的收入,为来年的播种储备下宝贵的资本。

家中的女人们料理着菜园,男人们则可以进山,两不耽误。

至于山林中的未知与危险,在团结的力量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可怕,村民们相互鼓励,信心倍增。

然而,在这普遍的欢欣鼓舞之中,杨寡妇与杨虎母子却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秦家飞速崛起的艳羡,也有因过往恩怨而滋生的嫉妒与怨恨。

那是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们的心头,每当秦家的好运降临,这根刺就会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们曾经的冲动与错误。

回到那个破败的家,杨寡妇心中的不满与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尖酸与刻薄。

她的咒骂,与其说是针对秦家,不如说是在发泄自己对命运不公的愤慨。

杨虎在母亲的激愤中听到了“男盗女娼”四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计划初现端倪的狡黠。

他没有回应母亲的呼唤,而是决绝地转身,踏出了院子的大门,留下一个背影。

杨寡妇的呼唤在空气中回荡,最终消散在无人回应的寂静中。

她跌坐在地,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哭诉着自己的不幸,但在这荒僻之地,除了夜风偶尔的呜咽,再无其他回应。

杨寡妇的哭泣渐渐平息,她从自我怜悯中抽离,站起身,拍打衣衫的动作中带着几分认命的意味。

屋内的烛光摇曳,映照出她孤单的身影,那影子在昏暗中拉长,仿佛是她内心孤独的具象化,连同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压抑。

她一步步走入房间,准备迎接又一个无眠之夜,心中却已悄然埋下了一丝新的打算。

与此同时,杨虎的脚步坚定而急促,他的心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每一步都踏在了对秦家的恨意之上。

他深知,正面挑战秦家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一个更为隐秘且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利用秦砚辞的弱点,通过自己在镇上的关系网,特别是那位与风月场所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兄弟,他要将秦砚辞引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既报了私仇,又能从中渔利。

夕阳下,他的笑容扭曲而冷酷。

正当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通往村口的蜿蜒小径。

一位青年男子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向前行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决心。

这时,一个身影从旁侧的村舍间缓缓走出,正是刚刚结束与村长共同商讨村中事务,满面风尘仆仆,肩上扛着沉甸甸锄头的杨大伟。

两人虽同出一族,血脉相连,但人生的轨迹却如两条平行线,未曾有过交集。

杨大伟的面容透着几分憨厚与朴实,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他见着杨虎那急匆匆的步伐,不由得心中一紧,脚步一顿,目光中满是关怀与忧虑。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迫切,试图以长者的身份劝说杨虎:“虎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找个正经营生,日子慢慢过,总会有起色的。你看村里哪家不是勤勤恳恳,才有了如今的安宁?”

他的话语中饱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以及对杨虎现状的深深担忧。

然而,杨虎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感激,反倒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不屑与挑衅。

他的声音尖锐,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呵,大伟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娶了个媳妇儿还不是跑了,你那所谓的‘正经生活’,我看也不过如此。”

话语间,他故意加重了“正经”二字,仿佛在嘲笑杨大伟的失败与无力。

这一番话,犹如利剑,精准地击中了杨大伟内心最脆弱的部分,让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是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能尴尬地立在那里。

杨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轻蔑地啐了一口,眼神中满是鄙夷。

随后,他猛地推开杨大伟,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转身吹起轻佻的口哨,大摇大摆地离去,只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久久不散。

杨大伟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默默扛起锄头,步伐沉重地迈向田间,那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独与落寞。

而在另一处,秦砚辞与凌瑾韵踏进了家门,迎接他们的除了熟悉的家的气息。

还有苏海盛恭敬的身影,他正站在永定侯府的马车旁,等待着。

不远处,皇帝正蹲下身子,与小靖儿进行告别。

这场面,平凡而又温馨。

尽管外界关于七皇子被废黜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秦家村这样的偏远之地也难免成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在小靖儿那失去记忆的世界里,这一切纷扰都显得那么遥远与陌生。

秦砚辞与凌瑾韵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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