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尴尬的红晕。
她的独子狗蛋已届弱冠,却迟迟未婚,在这粮食紧俏的年代,哪家有余力置办彩礼、举办婚礼?
又哪里像秦砚辞当年,因病急娶,只为延续生命的火种。
桂花婶讪讪地离开人群,沈氏则轻轻呸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哼,想在我和韵儿头之间挑拨离间,门儿都没有!”
此时,家中的厨房内,凌瑾韵正忙得不可开交,指挥着小妹妹小晴往炉灶里添柴加火,火焰腾起,欢快地舔舐着锅底。
她将清洗猪肠时剔下的多余脂肪,巧妙地扔进了炽热的锅中。
随即,一把酸菜被利落地投入沸腾的油锅,“呲啦”一声脆响,伴随着袅袅升起的白烟,一股混合着酸辣与肉香的蒸汽迅速充满了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