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嘴一撇,“算了,你的温柔啊,要命。”
这话一出来,迟柔柔差点没一口给他咬过去。
你这烂芋头瞧不起谁呢。
“还是现在这样最好!凶巴巴的带刺,除了我这命硬的,没人敢收!”
迟柔柔眉梢一挑。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有被冒犯到。
“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啊!芋头你现在
可以啊,老阴阳人了,平日和漂亮爹斗嘴的功力都用到我身上了是吧?”
迟柔柔像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在他面前闹个不停,小脚一踮一踮的。
那小爪子都被摁住了,还捏成拳头,颇有找到机会就要舞起来给他点苦吃的架势。
御渊死死把她摁住,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然后低头,就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瞧你现在凶的这样子哦,定是被我给惯坏了。”
“本君这罪过真是太大了。”
迟柔柔看着他那死样子,拳头就痒痒想揍人。
这混蛋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松开,我今天非要家暴你不可!”
看着她那气呼呼的样子,御渊乐不可支,又在她另一边脸上亲了一口。
“不许亲!”
“偏要!”
迎面而来的吻落在她唇上,将她所有的抱怨埋怨全都咽下。
须臾这吻才作罢。
迟柔柔埋在他怀里,还在不满的嘟囔着。
御渊忍俊不禁,紧拥着她轻声道:“这么想家暴你男人,也不是不行。”
“嗯?”肉肉耳朵竖了起来。
御渊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咱们把该办的正事办了,你再慢慢家暴,岂不是更好?”
“肉肉,咱们成亲吧。”
一百年啊,他真的要等不了了。